那么近距離的轉(zhuǎn)彎中,兩輛車子發(fā)生了追尾,“彭”的一聲,賓利一邊的尾燈已經(jīng)被撞碎。
蘇晚被慣性弄得往前狠狠砸去,又被安全帶狠狠的帶回座位上。
巨大的沖擊力讓她的酒力完全醒了,她驚恐的看著面前被撞得往前移了移的豪車,這才意識到自己酒后開車犯下了大錯!
她急忙下了車,來到了前面車子的駕駛座旁。
所幸車?yán)锏哪腥瞬]有受到多大的傷害,他正低著頭,抱著自己的胳膊。
應(yīng)該只是骨折了,蘇晚松了口氣。
她正想著要怎么跟車?yán)锏哪腥私忉屵@件事,順帶想讓他跟自己去醫(yī)院做個全身檢查賠禮道歉,那男人突然冷不丁的抬起了頭——
熟悉的五官,清冽的眉眼,賓利里的人此時(shí)一身黑色的西裝,白色的襯衫隱隱約約被深藍(lán)色的領(lǐng)帶遮住,他的臉色微微有些沉,不悅的看向撞了他車的人。
從蘇晚的角度,剛好能看到他的左手微微抬著右手的胳膊,剛剛應(yīng)該是她撞到他的車上,他往前右手砸到了方向盤上。
街上車水馬龍,附近的大樓上彩燈熠熠,有人在后面不耐煩的按起了喇叭,見是追尾了,連忙改了道。
隱約的燈光照在面前之人的臉上,蘇晚張了張嘴,突然覺得有些失聲。
茫茫人海,她竟然撞了自己boss的車尾,還有比這個更倒霉的事情嗎?
“總……裁,對不起……”蘇晚有些大舌頭的道。
舌頭被酒精麻醉,雖然意識清楚,但卻不聽使喚。
說完,蘇晚自己便有些窘迫的立馬閉了嘴。
車窗外,女人手足無措的站著。
迎面而來的酒味,讓陸庭堯蹙了蹙眉,他的眉眼在夜色中越發(fā)冷冽。
蘇晚打了個哆嗦,剛才在咖啡廳里的悲傷竟是忘記了一大半。
不知道怎么的,在陸庭堯跟前,蘇晚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幼稚的孩子,懾于他類似于長輩的威嚴(yán)。
而自己剛剛酒后駕車,撞了長輩的車子……
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很放肆!
陸庭堯冷冷的看著她良久,直到看到她眼中露出愧疚和擔(dān)心,他才淡淡的命令:“打開車門。”
蘇晚忙不迭的將他的車門打開。
陸庭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她便猶豫的伸出手,放到了車門頂上,陸庭堯才緩緩的從車?yán)镒吡顺鰜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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