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立城落網(wǎng)前,幫她安排好了下家,所以崔雨柔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,唯一讓她不爽的是沒什么對付陸浩的機會,加上她對官場不夠了解,也不知道該怎么利用自己現(xiàn)在床上服侍的男人,不過假以時日,她一定能找到機會。
“你能看透這點,就說明你比剛來金州省的時候,成熟多了,也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所在的環(huán)境?!狈届o笑著說道。
她和崔雨柔最初是通過錢立城的關(guān)系認識的,后來她發(fā)現(xiàn)崔雨柔還認識賀嘉祥,就連崔雨柔現(xiàn)在服侍的那位身份,方靜也一清二楚。
“人總是要成長的,就像方主任一樣,你不也成長了很多,更加懂得揣摩領(lǐng)導的心思,為領(lǐng)導服務(wù)的也越來越好?!贝抻耆釀e有深意的說道。
“我這都是小打小鬧,不能跟你比?!狈届o擺擺手,開始切入了正題:“雨柔,我這次來,是想請你幫個忙?!?
丁鶴年給她出的主意,方靜自問自己做不到,她在滇省那邊沒有人脈關(guān)系,想在那邊給陸浩挖了坑,根本不可能,必須得有人介紹關(guān)系才行。
所以方靜思來想去,認為這件事能幫上她忙的人,只有崔雨柔了。
“你說來聽聽?!贝抻耆犭S意道,并沒有太當回事。
很快,方靜把丁鶴年的主意,從頭到尾的告訴了崔雨柔。
當聽到要對付的人竟然是陸浩的時候,崔雨柔明顯坐直了身子,來了精神。
她知道方靜和陸浩之間的恩怨,可方靜卻并不知道她和陸浩之間的仇恨,所以等方靜說完后,崔雨柔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但心里卻覺得這是個收拾陸浩的機會,就像錢立城說的一樣,有時候報復一個人,不一定非得立馬弄死對方,毀掉對方的事業(yè)和生活,讓對方痛苦,也是一種方式。
“方主任,這個主意是不錯,運作好了,確實能讓陸浩身敗名裂,可我在滇省什么人都不認識,也幫不上你們的忙啊?!贝抻耆峁首饕苫蟮?。
“雨柔,你沒有人脈,可你身邊那位有啊,我跟他是通過錢立城認識的,但只是吃過幾次飯,他雖然幫我跟賀省長,還有陳書記都打過招呼,讓這些領(lǐng)導照顧我,可是我畢竟不如你這個枕邊人跟他熟,你只要跟他開口,他肯定會幫你介紹關(guān)系的?!狈届o知道這件事崔雨柔身邊那位,一定能幫上忙。
“方主任,這件事是把雙刃劍,辦好了,咱們皆大歡喜,可要是中間出了問題,沒整倒陸浩,搞不好會引火燒身,萬一事后順藤摸瓜,查到我們身上,那麻煩可就大了,別說那位,就是我都不敢冒這個風險。”崔雨柔耳濡目染,做起事來,也變得越來越謹慎,知道凡事要考慮最壞的結(jié)果。
“你說得對,這也是我想叮囑你的,所以咱們不能直接找官方的,那樣確實容易出問題,所以咱們要找道上的人,去辦這件事,就能規(guī)避掉風險。”方靜認真道:“你得讓那位介紹個滇省道上混的頭目,讓對方出人出力,去找關(guān)系做對付陸浩的事,如果真的東窗事發(fā),只要丟卒保車就可以了,道上混得懂得怎么去操作,不會牽連到咱們,更不可能牽連到那位?!?
崔雨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,方靜這么一說,她才恍然大悟,不禁笑道:“方主任,還是你考慮的比較周全,只是那位不一定會幫忙?!?
“雨柔,男人嘛,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,你越讓他高興,他越容易答應(yīng),我相信你肯定知道什么時候提這件事,他最容易松口,你也告訴那位,這么做是為了對付陸浩,我相信他會答應(yīng)的?!狈届o意味深長的說道,這點自信,她還是有的。
“方主任,我只能說盡力去試試?!贝抻耆嶙旖巧蠐P的笑了,這么好的報復陸浩的機會,她絕對不能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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