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。
“嗯……”
白悠緩緩睜開眼,屋子里有些暗沉,但窗簾邊側的縫隙中,能看到一抹強烈的太陽光照射進來。
“好渴。”
沙啞中帶著性感的聲音響起,白悠起身準備喝水,剛要下床,就被一直大手撈了回來。
“混蛋!放手!我都三天沒下床了!你太過分了!”
白悠嬌嗔怒罵。
但男人就像是急需喝水的海綿,依舊進行著他感興趣的動作,不過為了顧忌懷中的人不給吃肉,他還是體貼的動用雷訣,將桌子上的茶壺拿到了手中。
“寶貝,喝水?!?
白悠看著那棕色的紫砂茶壺,臉都青了。
這混蛋竟然要讓她用如此粗魯?shù)姆绞胶人?
太過分了!
許是美人的怨念太過于明顯,韓塵當即飲了一口水,以口渡口。
剛開始白悠還很不喜這般做飯,帶著害羞,帶著抗拒。
可漸漸的。
本能的口渴讓她顧不上這個,微涼的茶水滑入喉嚨的那一刻,白悠只覺得自己仿佛都活了過來。
韓塵黑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。
接連渡了好幾口。
懷中的美人徹底軟得一塌糊涂。
看著那嬌羞迷人的模樣,韓塵勾唇一笑,再次開起了自己的美食大餐!
這一鬧。
又是一上午。
就在韓塵準備給媳婦喂點吃食,再次放肆的時候,房門被人敲響了。
“咳咳……小師叔,中乾殿那邊有人過來,說是替國主大人傳句話?!蔽那鹩行擂蔚恼驹陂T外。
自從三天前,小師叔醒過來,身體恢復之后。
自己就再也沒見過小師叔和小師叔母出過屋子。
一日三餐也是有下人送到門口,據(jù)說晚上有下人看到過小師叔抱著小師叔母出來沐浴,但那溫泉池周圍一百米內(nèi),都不敢站人。
實在是兩人太過于胡鬧,文丘耳朵好使,直接選擇距離二人最遠的別苑居住。
就連住在主院的白高歌都受不了了,暫時搬到了她隔壁的別苑,兩人最近經(jīng)常在一起用餐吃飯,沒事兒就隱晦的埋汰幾句那兩口子。
好在這會兒房間里沒有傳出來讓她受不了的聲音,硬著頭皮才把房門敲響。
“我知道了?!?
屋內(nèi)傳出來韓塵低沉的聲音。
文丘一聽那沙啞的嗓子,就像是想到了什么,紅著臉連忙走了。
二十多分鐘后。
坐在正廳內(nèi),和白高歌談話的徐權,終于等來了韓塵。
白悠因為腿軟,根本沒力氣起來,所以韓塵不讓人起來,自己過來見人。
韓塵剛走進屋,白高歌就大大的翻了個白眼。
他真的快受夠了!
這兩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秀恩愛也就算了,沒想到卻秀到了自己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