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在臺階上開始向下翻滾,一半是重力因素另一半是他主動的。
鮮血染紅了臺階。
一幫老年議員們眼睜睜看著,甚至連搭手都做不到。
原本在臺階下面的保鏢頓時瘋了。
沖上來之后一個擋在前面,另一個則是扶起陳少良快速下臺階,幾乎是同時,負(fù)責(zé)開車的司機跳下車?yán)_后門,兩人把陳少杰塞進車?yán)?,最后一名保鏢舉著槍四顧茫然片刻之后也鉆進車?yán)铩?
這個時候子彈就沒什么用了。
車自然是防彈的。
尖叫聲中,沃爾沃輪胎在地上帶出一道藍(lán)色煙霧的同時發(fā)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,然后狂飆出去。
“不去醫(yī)院,直接回莊園!”陳少良的大衣下面,鮮血仍在流淌。
失血過多不至于,但的確很痛。
這是一枚小口徑子彈,他自己就對槍支非常了解。
“如果不是打偏了,我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死了,通知醫(yī)生來家里給我治療。”
陳少良渾身都是灰塵和血,他并沒有大聲呻吟,只是非常冷靜地安排后續(xù)的事情,然后摸出自己的手機給陳曉龍打了個電話。
陳曉龍接到電話,三兩語就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他立刻帶著手下離開咖啡館,準(zhǔn)備回莊園。
暫時不知道對手是誰,但既然對陳少良下手,那不用說,自己也逃不了。
他要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莊園,然后躲在莊園里直到事情被徹底解決。
湯三和其他人護著他跑出咖啡館,鉆進車?yán)镏筌囎觿偘l(fā)動,咖啡館就發(fā)生劇烈的爆炸。
爆炸不僅將咖啡館里面的人炸死了十來個,更是將周圍店鋪的玻璃全部震碎。
即使是在車?yán)锏年悤札埶麄兌几械杰嚿肀粴饫藳_擊波撼動的搖晃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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