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苦笑一聲道:“沒辦法,我也不想多待的?!?
愛德華茲點了點頭,“好吧。另外需要跟你說一聲,公司的分析師,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(xù)合作了。
他們雖然沒有多少費用,但總是給我一種割裂感,總覺得他們不是公司的人卻在使用公司的資源。
我并不是說我舍不得,而是他們沒有給我一種在做貢獻的樣子?!?
陳平安嘆了口氣道:“現(xiàn)在還不行,等明年吧。
他們就是我的門面。
也是我的擋箭牌。
國內來的那些人,回去之后肯定會說出來很多事情的。
現(xiàn)在也不用說他們來的目的了,就是回去之后給各自的上級匯報,也一定是事無巨細都會說出來的。
也幸好他們知道的并不算太多,但盈利狀況他們肯定知道。
我剛才說的就是趁這段過年的時間,也就是三周的時間,看看能不能多賺點錢。
以后巴黎那邊的資金缺口也是我來負責的?!?
愛德華茲聽到這個,倒是也有些吃驚。
他知道陳平安和陳家的關系,但是他始終認定陳平安將來絕對不是一般人,所以才這么堅定地跟著陳平安直到現(xiàn)在。
從最開始到現(xiàn)在,他都沒有改變過這個想法。
不過陳平安的家事,他是絕對不會參與的。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……”他沉吟道,“那還真的是挺有壓力的?!?
陳平安點頭,“分析師可以放假,不過你我還是得工作才行,不然任務完不成,下一波投資就不好拉了?!?
……
京城。
霍修竹坐在霍志強的辦公室里聽著父親的意見。
“修文和詩筠兩人現(xiàn)在等于是公開在外面單干,雖然旁支那邊出現(xiàn)了不少其他的聲音,但是我沒有發(fā)話,他們也沒有直接在我面前說什么。
這件事不能繼續(xù)下去了,無論是家族內部的聲音要統(tǒng)一還是他們兩個的事情,都要有個態(tài)度。
你大伯和你五叔都在云城,他們倒是沒有說什么?!?
霍修竹安靜地聽著。
“不管怎么說,博洋建筑是合法合規(guī)地在經(jīng)營,這一點即使是意見最大的那幾個也不得不承認。
何況旁支的子弟也有自己成立公司獨立經(jīng)營的,我也沒有說過什么。
這些都屬于是家族內部的事情,過完年,我就打算退休了,你自己想想這些事情要怎么解決一下?!?
霍修竹點了點頭,還是沒有開口,他知道父親還沒有說完。
霍志強敲了敲桌子,“詩筠現(xiàn)在徹底是不打算繼續(xù)上學了,她的婚事,我之前答應過她,如果她能獨立自主,我就不干涉。
但那必須是她離開學校的兩年之內。
這個時間,就從博洋建筑開始計算吧。
高家那邊,你借一下李一飛,敲打一下?!?
霍修竹微微蹙眉,點頭道:“李一飛那邊我并沒有多少話語權。
送到陳平安那邊回來過年的人的報告我一份都沒有看到過。
具體情況,我根本不掌握。
至于說高家,不需要借他的口來敲打,那個女孩子再過一段時間就生了,等孩子生出來之后我找人運作一下,直接把高家拉下馬就行了。
至于詩筠的終身大事……”
他沉吟了片刻之后,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再等等吧。她現(xiàn)在也不過22歲,如果公司運作的好,到時候我試試看能不能在軍方找個合適的人嫁過去?!?
他抬眸看著父親,認真說道,“政界的力量,我認為始終還是比不上軍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