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早就想到了這個結(jié)果,戚溪笑了。
果然,于戚家而,她不過就是一顆棋子罷了,一顆從頭到尾只為了戚家服務(wù)的棋子。
外人皆說,她是戚家最受寵的女兒,也是江銘川最喜歡的女人。
戚家寵她入骨,江銘川亦是如此,就算和她分手,他也對她念念不忘。
可外界的人又有誰可以想到,她于戚家人不過就是一個一顆可以隨意拋棄的棋子而已。
只要,戚家需要,他們就可以毫不猶豫地將她丟出去,自然,江銘川也是如此,現(xiàn)在江家出事了,他所做的一切,不是保住她,而是毫不猶豫地將她丟了出去,作為了和戚家人用來交易的把柄。
最后,逼的戚家人不得不為了戚氏,為了利益,直接把她這個所謂的,最受寵的戚家二小姐丟出去。
想到這,戚溪收回思緒,她垂了垂眼簾,快速地整理好情緒后,她看向戚少閔,當(dāng)即回了一句,“真的嗎?”
確定不會她在幫戚家拜托困境之后,他們直接將她丟掉。
“放心吧!”戚少閔又給戚溪喂了一顆定心丸。
戚溪沒有吞下去,她只沉默地盯著戚少閔。
一直到戚少閔出聲招呼的時候,她這才艱難地扯了扯唇角,笑著應(yīng)了一聲,“我知道了,大哥?!?
“嗯?!逼萆匍h答了一句,在給戚溪打了一個招呼后,他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戚溪聽聞,她恍惚地收回眸光,垂下了眼簾,“沈落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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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城。
“戚家出事了,你知道嗎?”沈落初正在忙手上的工作的時候,吳盎隨口一句。
沈落初接過吳盎遞過來的咖啡,給他道了一聲謝,忍不住問道,“這是買了戚氏的股票,虧本了?”
“江氏和戚氏的股票,我都沒有碰過?!眳前焕_椅子,坐下,當(dāng)即回了沈落初。
沈落初:“挺好!”
吳盎喜歡炒股,尤其是在江氏工作的時候,他只要一有時間,就會馬上去盯梢股票市場,為下一輪的買股提前做準(zhǔn)備。
當(dāng)初,戚氏和江氏的聯(lián)姻,可是轟動了整個股票市場。
以至于不少莊民都開始壓江氏和戚氏這兩家的股市,戚氏和江氏的股市也因此而瘋狂暴漲。
如此情況下,她很難保證吳盎沒有在當(dāng)時砸錢,購買江氏和戚氏的股票。
“幸好,我有先見之明,提前避開了這支股票。”吳盎聽到沈落初這么一說后,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沈落初聞,她眉梢動了一下,也沒反駁吳盎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我原本以為江家就這么完了,沒想到居然又讓他挺過去的。”吳盎想到此,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“因為戚溪?”沈落初聽到吳盎這話后,她思索了一下,看向吳盎。
“沒錯?!眳前槐惩巫雍竺嬉豢?,“聽說戚家二小姐把所有的一切全部認(rèn)了,甚至連江家的那些事,她也一并認(rèn)了?!?
現(xiàn)在就等警察調(diào)查,確認(rèn)證詞后,定罪了。
“江銘川果然沒有讓我失望?!鄙蚵涑趼牭竭@話,她忍不住感慨道。
從始至終,他都自私的可怕,從一開始的為了戚溪,把她送給金老板,再到現(xiàn)在的為了自己,把所有的一切全部丟給戚溪,讓戚溪一個人背這口黑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