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已經(jīng)回京都了,為什么不讓人過來通知我?”傅父好奇。
傅景深覺得有意思,“你消息這么靈通,還需要我讓人過來通知你?”
傅父聞,他微微攆眉,心頭頓時升起了幾分不悅,可轉念想到,傅老太太給說的那些話。
他瞬間收住話題,轉而問道,“你母親想要見你,你打算什么時候帶你的那個妻子過來見我們?”
現(xiàn)在,他只好奇這一件事。
“她膽子小,萬一我把她帶過去,你們嚇著她,我怎么辦?”傅景深想了一下,他認真地回了一句。
傅父聽聞,他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,輕吸一口氣,他努力地維持鎮(zhèn)定道,“我和你母親是人,又不是洪水猛獸,怎么會嚇著她?”
這小子!
“其實,你現(xiàn)在的反應和洪水猛獸相比,也好不到那里去?!备稻吧钜荒樥J真地補刀道。
“傅景深?!?
話落,傅景深一個茶盞落在茶幾上,“砰”的一聲,聲音響起。
“比如,現(xiàn)在?!备稻吧罨?。
傅父:“……”
“我的妻子膽子小,你這樣會嚇到她?!备稻吧钣行o奈地看著傅父。
傅父見此,他深呼吸了一口氣,忍不住詢問傅景深,“你現(xiàn)在是跟我開玩笑?”
“你看我現(xiàn)在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?”傅景深一臉正色地回了傅父。
傅父瞬間啞然。
“你們想看她可以,可問題是,你們在看了她之后,把她嚇走,我怎么辦?”傅景深話問到此,他一臉嚴肅。
傅父見此,他心頭瞬間升起了幾分疑惑。
“難道,還要我像你一樣,繼續(xù)重蹈你的覆轍,離婚棄子,追妻,追了十幾年,還沒有把我的母親追回來?”傅景深話里帶了刀子直往傅父心窩子捅。
傅父聽聞,他臉色瞬間一變。
傅景深無所謂,他繼續(xù)道,“所以,在你們還沒有把你們自己的事處理好之前,請別插手我和我妻子的事。”
他討厭被人左右的人,更厭惡被人干預的生活。
若是傅父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干預他和沈落初之間的事,那他只能對不起了。
畢竟,沈落初是他認定了他的人,除了她以外,誰都別想左右他的人生,尤其是傅父他們。
聽到這話,傅父眉心跳了好幾下。
“拜托了。”傅景深認真地說了一句。
這是第一次,他主動放下姿態(tài),向傅父拜托道。
傅父看到此,他瞬間收住話題,有些意外,意外傅景深的作為,更意外他的一系列改變。
想到這,傅父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“你長大了?!?
很意外,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傅景深是混跡于風月場所的人,除了工作上的事,可以讓他正經(jīng)起來以外,其他的事,似乎都不能將他束縛住。
可現(xiàn)在來看,傅景深似乎比他想的要成熟的多。
至少,他不會像他年輕的時候,任由旁人來插手他的婚姻生活,弄到最后,以離婚收場。
“還好?!备稻吧畈辉谝獾鼗亓艘痪?。
傅父微微頜首,他想了一下,“那你打算讓我和你母親什么時候去見她?”
還是有些不死心!
他總歸是想看一下傅景深的妻子到底是誰,才可以把傅景深這個混不吝收入囊中。
傅景深聽聞,他微微一挑眉,“那就要等我什么時候給她做好思想工作,確保她在見到你們之后,不會被你們嚇走的時候,在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