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聲。
手機砸在墻上,瞬間發(fā)出了碰撞聲。
戚溪看向徐禾。
“沈落初,她憑什么!”徐禾看向戚溪,她近乎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。
戚溪沒說話,從明月灣回來,她就異常地沉默,坐在沙發(fā)上,一聲不吭。
“設(shè)計稿的事是你告訴她的?”徐禾見到戚溪這反應(yīng),她有些冒火,冷聲質(zhì)問她道。
戚溪聽聞,她還是沒有說話。
“我問你話?!毙旌淘趩柫艘痪?。
“砰”的一聲,戚溪把杯子砸在桌面上,聲音就這一下響起。
徐禾看著戚溪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?”
戚溪心口本就有火,此刻被徐禾一質(zhì)問,她心中的怒火,燒的越發(fā)的旺盛,她一下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停在徐禾的面前,繼續(xù)諷刺她道,“不過就是出了一趟國,回國之后,進了一個傅氏,就以為自己是人上人了?”
戚溪的話帶了刀子,徐禾蹙狹著雙眸看著戚溪。
戚溪看到此,她勾起唇角,看著她,她繼續(xù)道,“可惜了,你連出國的機會,都是撿的沈落初不要的,甚至連參加比賽的設(shè)計稿,都是盜用的沈落初的,這種情況下,還想取代沈落初,嫁給傅景深,成為傅老太太,你還真是……”
戚溪話說到這里,她頓了一下,打量完徐禾之后,她繼續(xù)輕諷道,“自不量力!”
徐禾的母親是戚家的保姆。
因為徐母長時間在戚家工作,戚母對徐母形成了依賴和信任,在依賴和信任的基礎(chǔ)上,徐禾自然而然搬進了戚家居住,并且開始還以戚家人的身份自居。
時間一長,身邊的很多人都誤以為徐禾也是戚母的女兒。
對此,徐禾也從未否定過,甚至還在旁人的面前,開始隱藏她是戚家保姆的女兒的身份。
之后的日子,戚母更是拿著徐禾和戚溪兩個人作對比。
長期以往的情況下,戚溪對徐禾自然是厭惡透頂,如此情況下,戚溪自然不能放棄向徐禾落進下石的機會。
徐禾聽到戚溪的諷刺話后,她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,在看向戚溪的時候,她冷笑一聲,道,“那你呢!”
戚溪瞇了瞇眼睛看著徐禾。
徐禾不甘示弱道,“那你呢,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,腳踏兩只船,現(xiàn)在翻車了,你以為江銘川還會要你這一只破鞋嗎!”
“徐禾!”戚溪本就火大,此刻在聽到徐禾這話后,她更是怒火燒心,抬手一巴掌直接往徐禾臉上狠狠地扇了過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,一轉(zhuǎn)眼,徐禾的臉上已經(jīng)浮現(xiàn)出一個鮮紅的手掌印。
徐禾捂著臉,口腔血腥味炸開,她看向戚溪。
“你在說一遍試試?!逼菹钢旌?,她咬了咬牙根,警告道。
徐禾見到戚溪這反應(yīng),她笑了,勾了勾唇角,說道,“怎么了,這是戳到痛處了,就是不知道,江銘川要是知道你給沈落初下藥的事,他會怎么想!”
“徐禾?!逼菹降资强嚥蛔×?,她一下抓著徐禾的頭發(fā),就要朝徐禾打過去的時候,徐禾就這一下反制住戚溪的手,在是一巴掌狠狠地朝戚溪扇了過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,巴掌聲響起,房門就在這時,被一把推開,有人沖了進來,是戚母和傭人,見到徐禾將戚溪壓制在沙發(fā)上。
戚母沖了過來,“這是在干什么?溪溪!”
“二小姐?!北D窙_了過來,一把將徐禾拉開。
戚母沖了過來,一下抱住了戚溪,“溪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