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初回到公寓。
沈母追上去,她一把抓著沈落初的手,問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,我不是讓你去給銘川送雞湯了嗎?”
沈落初沒想過傅景深會去而復(fù)返,更沒想到,他會當(dāng)著江銘川和沈母的面,承認(rèn)她和他已經(jīng)領(lǐng)證的事,一切來的太過猝不及防。
此刻,在面對沈母的盤問后,她回道,“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把你從警察局撈出來的嗎?現(xiàn)在他來了,你不該給他說一聲謝謝嗎?”
沈母聽到沈落初這么一說,她瞬間驚在原地,“什么?”
似乎壓根沒有想過這個結(jié)果。
“他就是把你從警察局里撈出來的人?!鄙蚵涑趸亓松蚰?。
沈母聽后,她下意識地看向了傅景深。
只見傅景深從玄關(guān)處走了進來,停在沈落初面前,看著沈母,他客氣地道,“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,阿姨不用客氣!”
聽到這話,沈母瞬間啞然,半晌后,她才開口,“那你們真的領(lǐng)證了?”
“剛領(lǐng)的證!”傅景深回了一句。
沈母驚訝,“剛領(lǐng)的證?”
“嗯!”傅景深說話間隙,把結(jié)婚證遞給沈母。
沈母思索了一下,她接過結(jié)婚證,翻看了一眼,看到結(jié)婚證上的名字。
她瞬間震驚在原地,一下抬頭看向傅景深,“傅……傅景深?”
傅氏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?!
“不好意思,現(xiàn)在才跟你說,我和落初領(lǐng)證的事,還希望你別介意!”傅景深看著沈母,他抱歉且真誠地說道。
沈母瞬間怔在原地,半晌后,她才回過神來,想到那晚把她從警察局送回來的人。
她有些疑惑得問道:“所以,那晚把我送回來的那個人是你安排的?”
“是我的秘書,”傅景深當(dāng)即回了沈母,“姓尹?!?
“你的秘書?”沈母后知后覺。
傅景深“嗯”了一聲。
整個人客氣有禮,完全沒有豪門貴族的傲慢和距離感。
沈母頓時覺得不可思議,扭頭望向了沈落初,她問道,“所以戚家人沒有追訴我,也是因為他?”
“不然呢?你以為是江銘川嗎?”沈落初忍不住了,她直接反問道。
沈母語塞,半晌后,她找回聲音,理直氣壯地質(zhì)問沈落初,“你都沒告訴我,我怎么會知道?”
沈落初:“……”
“你早點告訴我,不就沒有這么多事了嗎?”沈母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。
沈落初聽聞,她眉心跳了好幾下,感覺心口有股怒火正在控制不住地往太陽穴上竄。
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回了沈母,“既然現(xiàn)在你已經(jīng)知道,是不是應(yīng)該把東西還回去?”
江家的東西,她們不能要,不管沈母怎么想,事實就是如此。
沈母不想。
可現(xiàn)在事實擺在眼前,她好像也沒理由繼續(xù)收下去。
畢竟江家人都把事做的這么絕了,她在這么下去,也是丟沈家的臉。
于是,她回了沈落初,“我還,還不行嗎?”
話里帶了幾分委屈!
沈落初聽聞,她無奈地看了沈母一眼,扭頭朝著傅景深望了過去。
卻不想,傅景深突然道,“阿姨想留下這些東西?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沈落初聽到傅景深的話,她瞬間提高警惕,忍不住問了傅景深。
傅景深看了一眼堆放在沙發(fā)上的東西,他思索了一下,在收回眸光的時候,看向沈落初,笑道,“既然阿姨想要,那就這些東西留下!”
“可以嗎?”沈母聽到傅景深這么說,她眼睛瞬間亮了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傅景深回了一句。
“傅景深,”沈落初連忙招呼了傅景深一聲,“別開這種玩笑!”
她好不容易才把沈母說動,把這些東西還回去,現(xiàn)在傅景深這么一說,豈不是,讓她剛才的努力全部白費。
“就當(dāng)是我送給阿姨的見面禮。”傅景深回,“別擔(dān)心,我會讓尹秘書去江家把這些東西的價格結(jié)算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