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句話都懶得說。
“清瑤!”
無論君炎安和段清瑤說什么,她就是對自己愛搭不理。
他在東邊,她就往西邊走,他在南邊,她就往北邊走,儼然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一個透明人。
“清瑤,你有什么不痛快,說出來啊!你這么憋在心里怎么行?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,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!”
一想到大夫的叮囑,君炎安就慌了。
看到清瑤還是不理會自己,君炎安索性使出了殺手锏,攔住了段清瑤的去路,一把將她抱住。
“放開我!”
段清瑤沒好氣地試圖推開君炎安,可是君炎安就像是泰山一般,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?,壓根就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。
“說話就對了嘛!我壓根就不知道你生什么氣,我若是提早知道那是間掛羊頭賣狗肉的店,說什么我也不會進(jìn)去!”
君炎安越想越憋屈,現(xiàn)在的青-樓,都不說自己是青-樓了嗎?
“再說了,是那姑娘硬是往我身上貼,我就是不想讓她靠近,不想讓你誤會,這才推開她!”
原本他就是不想招惹麻煩,可是沒曾想,這一推,竟然還推出了更大的麻煩!
差點被纏上不說,如今竟還惹得段清瑤如此不高興。
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難道你沒聽過嗎?”
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上心頭,段清瑤突然多愁善感起來。
她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,可是孕期中的婦人情緒哪里能那么輕易控制得住?
段清瑤鉆到了牛角尖,越想越委屈,自己豁出了性命生兒育女,吃盡了各種苦頭。
而他卻還是處處留情!
想躲個清凈吧,從宮里頭躲到了宮外頭,終究還是逃不出的手掌心。
老天爺怎么對她這么不公平!
想著想著,素來堅強(qiáng)樂觀的段清瑤兩眼便盈滿了淚水。
“冤枉??!我什么也沒做,你當(dāng)時不也在嗎?是那姑娘非看上我,非得賴著我,我有什么辦法?”
君炎安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,那花間姑娘死皮賴臉的纏著他,怎么還成了自己的錯了?
“是,就你最冤!是她們看上的你,是她們主動投懷送抱,你最無辜!”
可是自己憑什么要一直承受這一切?
君炎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看到段清瑤傷心的模樣,他突然有了主意。
“你要干嘛?”
段清瑤不經(jīng)意地一撇,卻是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君炎安拿著匕首要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