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的是陳伯,原本一身強者氣息的陳伯,現(xiàn)在好像被太陽曬蔫吧了的狗尾巴,沒一點精氣神。
他被秦羽重傷,還遠遠沒有恢復(fù)。
車的后座,則坐著一名身穿黑色風(fēng)衣,剃了個大光頭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把座椅調(diào)成航空座椅模式,仰躺著,欣賞著勞斯萊斯漂亮的星空頂。
雖然一未發(fā),但是全身上下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凌厲,那股冰冷的氣息,讓人不敢直視。
似乎任何事情,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極其渺小,不能讓他多看一眼。
"雖然你來接我,但是你不用指望我感激你。我和陳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呵呵......”
男子冷笑著。
陳伯微微皺眉,很平靜的說:"以我們陳家在江城的實力,需要你感激什么?難道還有我們陳家擺不平的事情嗎?”
“只不過我家老爺遇到你家人被欺負,善心大發(fā),幫了一把而已?!?
“要我來接你出獄的,也是你爸媽拜托我家老爺?shù)??!?
陳伯非常淡定的一席話,說得中年男子無話可說。
男子沉默好一會,轉(zhuǎn)頭看向窗外:"江城,一別十載,我趙牧的青春,就這樣葬送掉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我終于回來了,誰敢欺負我爸媽,我要他的命!"
十年前,他一腔熱血,為了兄弟兩肋插刀,沒想到反被陷害,一入獄就是十年!
如果不是為了家人,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。
除了家人,沒有人知道他出獄了。
這個莫名其妙開車來接他的陳家人,說陳家照顧了自己的爸媽,趙牧?xí)簳r持懷疑態(tài)度。
"不知爸媽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
趙牧表面看似平靜,心中卻是波濤洶涌。
雖然,他并不是趙家二老親生的,但是兩老對他視如己出。
生恩不如養(yǎng)恩大,他趙牧卻沒有好好報答兩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