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被氣笑了,深吸一口氣。
“我差點兒被你弄死了,卻只是懲罰了你兩晚,我現(xiàn)在說我要離婚了,你不懂我的意思?”
她的嘴唇有些干,從醒來到去醫(yī)院,再回家,這一路上的心情都是崩潰的。
直到現(xiàn)在才稍稍好些,但是哭了兩天,身體里的水分早就被哭干了,現(xiàn)在嘴唇已經(jīng)起皮。
傅燕城起身,去外面倒了一杯水進來,放到她的嘴邊。
她就著他的手,喝了兩口。
聽到他說:“你也離婚,然后我們可以試一試?!?
“咳咳咳?!?
盛眠嗆得嗓子眼難受,將杯子推開,又咳嗽了一會兒,才有些后怕的往床的那邊挪了挪。
“傅總,別開玩笑了。”
傅燕城瞇了瞇眼睛,看到她的臉上沒有出現(xiàn)任何類似于驚喜,或者是受寵若驚的情緒。
這一刻才深深的體會到,她跟溫思鶴說的沒有心動過,是認真的。
也是,如果她有絲毫的心動,就不會給他下那種藥,還把蕭初晴叫去包廂。
她的行為全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,她不喜歡他。
他抬手想要將她耳邊的發(fā)絲別在耳朵后,卻看到她躲了一下,眼里劃過一絲害怕。
盛眠這是下意識的動作,特別是知道,這兩天的男人是他之后,她從心里對他生出了一絲的畏懼。
那么的強勢冷漠,像未開化的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