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溫潤儒雅,誰俊俏可人?”嚴(yán)暮好奇的問。
“自然是陸世子儒雅,你俊俏了?!?
嚴(yán)暮摸了摸自己的臉,嘖嘖一聲,“我倒真的很想見見這位陸世子。”
柳云湘靠到嚴(yán)暮身邊,“他如今已是肅平王了,在西北鎮(zhèn)守,我們也有三年沒見了?!?
“他這人如何?”
“他是極好的人。”
“哪里好?”
“正直,善良,仁義,溫柔,堅定,總之一切美好的詞用在他身上都不夸張?!?
嚴(yán)暮將話本一合,“難怪這書寫的這么酸?!?
“???”
“我猜那陸長安應(yīng)該快要回京了。”
柳云湘面上一喜,隨即又覺不對,“你整日悶在王府,怎么會知道?”
嚴(yán)暮勾唇一笑,“所以我說猜的啊?!?
“哼,你啊,你就是一只陰險狡猾的狐貍?!?
“狐貍味兒難聞,你還是去別屋睡吧?!?
“絕不,我喜歡你的味兒?!?
“那你晚上別趁著我睡著了把枕頭踢走,還……”嚴(yán)暮臉紅了紅,“總之,在我恢復(fù)記憶前,你休想碰我。”
“我睡著了,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分明就是!”
柳云湘低頭笑,她還真每晚堅持不懈的等嚴(yán)暮睡著了將擱在中間的枕頭拿走。對于他在失憶前還記得保護自己的清白,這一點她很滿意,但將她也排除在外,她就很惱火了。
翌日,柳云湘去城外看望曲墨染。
馬車從官道上下來,沿著一條林間的路走的時候,林子里傳來呼救的聲音。
馬車停下,柳云湘讓子衿進去看看。
不多一會兒,子衿扶著一個年輕婦人走了出來,這婦人腿上有傷,傷得還不輕,血將外面的裙子都染紅了。
“夫人,求求你救救我,我正在被人追殺?!眿D人滿臉慌色。
柳云湘見這婦人打扮,雖然素簡,但穿得是上等的綢緞,手上帶著翡翠玉鐲,玉質(zhì)也是極好的,應(yīng)該是大戶人家的夫人。
“周姨娘?您在哪兒?。刻觳辉缌?,咱們該回府了?”
“周姨娘,郡主還在寺廟等著咱們呢!”
林子里傳來丫鬟和婆子的聲音,似乎人還不少。
“你家里的下人來找你了?!绷葡娴馈?
那婦人卻是更慌了,“夫人,救救我,求您救救我,他們是來殺我的!”
見這婦人神思清明,又不像說謊的,再朝林子里看去,隱隱能看到人影,她遲疑了一下,對子衿道:“快扶這位夫人上車吧。”
子衿個子小,瘦瘦的,但一把就將這婦人抱上了車。
接著馬車啟動,繼續(xù)往山上走。
柳云湘見這婦人抱著自己腿,疼得直冒冷汗,卻咬牙忍著。
“我要去見一位朋友,這位朋友是大夫,正好給你醫(yī)治?!?
“謝、謝夫人?!?
柳云湘不欲多生事端,便沒有問什么,這時她聽到有馬蹄上從山上下來,她打來車簾,不期然竟見慕容令宜騎馬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