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令儀定定的看著他,“有我在,你還要冰水?”
這冰天雪地的天氣,他還要泡冰水?
是不想碰她?
謝尋怔住,盯著她的眸子里更是炙熱。
好似燃起了兩團浴火。
“謝尋,我們已經(jīng)拜堂成親,是名正順的夫妻了?!?
她的話,好似崩斷的弦,讓他腦子里苦苦抑制的理智徹底被浴火燎原。
他目光如狼,好似要將她拆入腹中。
唐令儀被他的目光燙的渾身發(fā)熱,突然打起了退堂鼓,“要不,我還是去給你備溫水沐浴吧......”
不等她轉(zhuǎn)身,謝尋就拽住了她,唐令儀撞進了一個如沸水般滾燙的懷抱里。
耳邊是他炙熱的呼吸,“溫水解不了催情香,令儀,我們是夫妻了,我可以的,對嗎......”
唐令儀感覺,他想吃了她。
卻仍在努力的克制著,征求她的同意。
她沒有扭捏,也沒有抗拒。
輕輕抬手,撫上他的后背。
無疑給了他回答。
謝尋再也忍耐不住,他一把抱起唐令儀,將她輕輕放在床上。
一揮手,紅色的窗幔落下。
“令儀,我有沒有說過,你穿嫁衣真好看,就是,太繁瑣了?!?
他嫌嫁衣礙事。
只聽‘撕拉’一聲,好好的一身嫁衣,毀于他手。
唐令儀好沒氣的捶他,卻被他按住了手腕兒。
屋外寒風(fēng)凜冽,屋內(nèi)春宵暖帳,床上的青鈴搖了一夜,斷斷續(xù)續(xù)持續(xù)到天明。
…
唐時錦回去的路上便一直在想,冥府當(dāng)真發(fā)生過那樣的災(zāi)難嗎?
后土,娘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