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劇組的人要出去聚餐。
池?zé)熞哺P混了兩個小時,等喝得有點(diǎn)微醺了,才離開。
依舊是宋十開車,透過后視鏡,看了她一眼。
“池小姐,一個小時前,霍家傳來消息,霍老爺子病危?!?
池?zé)煹难劬Σ[了瞇,霍老爺子的身體一向康健,怎么會突然病危。
她抿唇,馬上便聯(lián)想到了,這是要霍擎深回來。
果不其然,霍擎深緊接著打來了電話。
“打算什么時候出國?”
不知為何,池?zé)熆傆X得這個人對她要做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“過兩天,蕭老夫人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蕭家暫時沒有把蕭絕的事情告訴她,療養(yǎng)院內(nèi)也很安全?!?
池?zé)煹难劾镆簿腿岷土讼氯ィ鋵?shí)她知道,霍擎深肯定也猜中她的身份了,但是他不問。
只要她有需要,他就會幫助,但她若是什么都不說,他就會佯裝自己也不知道。
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樣。
她受傷了,他會心疼,但依舊悶著不問。
可池?zé)熥约汉芮宄?,如果她真要像其他女人那樣作天作地,一根手指頭上的小傷口都要讓他給自己報仇,把他當(dāng)成手里的劍,看不慣哪兒,就揮向哪兒,大概他也會什么都不說,只是悶頭去做。
這就是霍擎深。
他說過,他從來都不把池?zé)煯?dāng)金絲雀。
所以她想做什么,是什么身份,對他來說無關(guān)緊要。
他能做的,就是在最關(guān)鍵的時候推她一把。
池?zé)熗h(yuǎn)走了一步,他就跟上去一步。
走遠(yuǎn)十步,他跟十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