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最后確實李牧山和徐文松占了軍功?!鳖檮Π櫭颊f道。
趙誠臉色平靜:“李牧山是小東家的摯友,這倒無妨,只是徐文松,軍功白白喂了狗?!?
“以小東家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駐守一方的大將?!鳖檮@聲道。
“他想明哲保身。”趙誠沉沉的吁了口氣:“可這世道偏偏不容他獨善其身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時間了?!?
趙誠的聲音突然低沉了許多。
一旁的顧劍聞,臉色驀然一變。
趙誠高舉著頭,任憑冷徹的寒風(fēng)拂動他的白發(fā)。
“我的身子骨,恐怕熬不過今天開春了?!?
聽著趙成的話,顧劍的眼圈驀然一紅。
半個月的時間,走了近半的形成,眼前的景色也一變再變,氣溫也不像邊關(guān)那般的寒冷。
沿途的州縣,在聽到邊關(guān)的大捷后,都失去了緊張感,又開始夜夜笙歌起來。
“這大盛真是救無可救了?!崩铄羞b的臉上帶著憤怒。
無論任何時代,都少不了居安思危,可是這大盛戰(zhàn)爭剛結(jié)束,就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洛凡沉默不語,讓五百老卒咱做休息。
然后繼續(xù)沿著邊關(guān)路往內(nèi)城走。
這一路上遇到不少難民,洛凡購買了幾十車糧食,可是難民實在太多了,根本就發(fā)不過來。
“凡哥兒,剛才收到消息?!睆埧澋哪樕蠋е?。
“那個貪功的徐文松竟然被封了大將,真是可笑?!?
洛凡的臉色平靜,對這些早已經(jīng)猜測到。
這也是他不愿意入朝為官的原因,這大盛早已經(jīng)爛透了,官場上皆是一群敲骨吸髓的。即便是有一兩個清流,再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,也很難出污泥而不染。
就連徐文松這種貪功的紈绔,都能擢升大將,對趙誠這等忠臣卻處處設(shè)防。
這大盛不亡,天理難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