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洛凡離開的身影,錢文淵的臉上極為的陰沉,目光中透露出濃濃的怒意。
若是怕臟了自己的羽毛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張繚活著離開大堂。
“年輕人,陽城的水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,你一個外地人,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己能力?!崩瞎倮裘嫔幊?,冷冷的威脅道。
“多謝官爺?shù)奶嵝眩@大盛朝國泰安康,清明盛世,豈會有你口中的那般骯臟?”
一句話堵得老官吏埡口烏鴉,面前鐵青。
老官吏知道多說也無益,只能冷冷的散場。
帶著張繚和一眾莊人回了莊子。
在這種情況下,洛凡已經(jīng)避無可避了,錢家顯然已經(jīng)找上門來了。以后麻煩的事情只會更多,這大盛的天下已經(jīng)爛透了,官和本地的大戶勾結(jié)在一起,蛇鼠一窩。
即使換一個地方,照樣有像錢家這樣的大戶打壓。
“東家?!睆埧澋椭^,滿臉的愧疚:“都是我太莽撞了,給你添了這么多的麻煩?!?
“你不殺人,難道要被人殺?”洛凡語氣冷冷的說道。
他根本就沒有絲毫怪罪張繚的意思,在這亂世當(dāng)頭,張繚若是不殺那群村民的話,他就會被這群村民啃得渣都不剩。
馬良陰沉著臉:“張繚,這事你沒有錯,這是錢家故意設(shè)的坑,就是讓你往下跳的?!?
洛凡凝著眉頭,提醒道:“以后都謹慎點,錢家不會善罷甘休的?!?
“曉得?!瘪R良和張繚幾人點頭道。
有是幾日的時間,造紙坊也建立了起來,又從周邊招了一些村民,馬良將這群村民分為幾組,分別負責(zé)不同的工序,工作的地點也不在同一區(qū)域。
這樣可以極大的避免技術(shù)的外泄。
釀造的酒水也透出濃濃的酒香,在過幾日就可以用來蒸餾。
聞著濃郁的酒香,這幾日眾人憋在胸中的不快也隨之消散。
“再過幾日,釀造的酒就可以蒸餾了,到時候酒不用再從村子里收酒了?!瘪R良嗅著濃濃的酒香,含笑說道。
洛凡淡笑點頭,蒸餾酒最重要的工序就是蒸餾,無論酒水好壞,都要把酒精蒸發(fā)液化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