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(cuò)愕、震驚、又他媽見鬼的覺得理所當(dāng)然!/微笑。
慕聆雁使勁清了清嗓子,盡量冷靜地問:“所以,你知道那股勢力找神獸血脈繼承人的原因嗎?”
為了找神獸血脈繼承人,這么大動(dòng)干戈,掀翻整個(gè)西亞的勢力,甚至妄想操控全局?
太……匪夷所思了。
蘇九兩手一攤,理直氣壯的:“我不知道?!?
呃……
慕聆雁忽然就噎住了。
你不知道,你怎么就知道那股勢力是為了找神獸繼承人呢?
停滯了片刻。
慕聆雁又敏感地問:“他們知道你是神獸血脈繼承人嗎?為什么沒抓你?”
合理的猜測。
眾人同樣疑惑不解盯著蘇九。
蘇九手支下巴,表情懶?。骸拔沂锹┚W(wǎng)之魚,至于我為什么還在這里蹦跶,大概是他們擔(dān)心破壞既定的計(jì)劃吧?!?
從她出生就布局的人,可能在別的地方,也上演著同樣的把戲。
為了她一個(gè)人,推翻所有的布局,不太值得。
慕聆雁似懂非懂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那你的處境,應(yīng)該也不是很安全吧?”
蘇九忽地笑了,“正因?yàn)槿绱?,金鑾殿才會出現(xiàn)在這?!?
慕聆雁一靜。
這是故意出名,將自己置于明處。
屆時(shí)不論對方是誰,目的是什么,都無法掩蓋。
只是……這么做的后果,等于在賭命!
慕聆雁沉吟的看向?qū)γ婺莻€(gè)神態(tài)慵懶,漫不經(jīng)心的少女。
她年紀(jì)輕輕,都不怕死的嗎?
這時(shí),竇威忽然凝重的開口:“其實(shí),之前副盟主跟我說過,在我失蹤的三天后,有人暗中找到他,提議要幫他坐上血煞盟盟主之位,副盟主感覺事情不對勁,順勢答應(yīng)了對方?!?
他頓了下,抬起頭,“只是,他們做夢也沒想到,我的副盟主當(dāng)初在血煞盟是個(gè)不起眼的手下是因?yàn)槲腋峭l(xiāng),我為了讓他多了解血煞盟的環(huán)境,故意安排他在底下多鍛煉的。我也非常慶幸對方找到的是他,否則……我想要奪回血煞盟,沒那么容易!”
左恒濤眼皮一跳,“你這么說……我心里突然有數(shù)了?!?
雷坤猛地驚醒,“難怪夏護(hù)法讓我一定要?dú)⒘诵卤ぶ?!?
“啊!原來中間還有這么多道道!”
“這局也太大了吧!”
眾人怒罵了起來。
蘇九沒說話,輕慢的眼神,落在了鄭大奎的臉上,緩緩地勾起唇,“不急,這里還有知情者,慢慢問。”
鄭大奎嘴巴被塞了布,身上被捆成麻花。
他趴在地上,下意識地后退,就被苗瀚往前踢了一腳,“往哪跑!”
蘇九抬抬下巴,示意他把嘴里的布取下來。
苗瀚照做,又警告的:“你最好給我老實(shí)交代,否則,我把你手指頭一根根掰斷!”
鄭大奎使勁咳嗽兩聲,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成王敗寇,你有種殺了我!”
“嘖,還挺有骨氣的啊?!?
蘇九咂嘴,語氣挺溫柔的。
鄭大奎怒目而視,“士可殺不可辱!”
蘇九就笑了,挺壞的那種,“你太不了解我了。我這個(gè)人呢,就是喜歡侮辱人。”
她起身,緩步走過去。
卻沒有走到鄭大奎身邊,而是走到了鄭天雷面前,一腳踩在了他胸膛。
唔——
鄭天雷翻著白眼,嘴里的布,頓時(shí)浸濕了血。
蘇九彎下腰,右手手肘搭在膝蓋上,左手貼心的幫他把布取出來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鄭天雷仰頭咳血,被嗓子里的血嗆滿臉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