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城護(hù)衛(wèi)們:“……”
看來,主公的弟弟身體不太好,進(jìn)房休息了。
大家伙各抱各的想法。
三堂主揉了揉鼻尖,“那個,我們還是去偏院吧?!?
說完,就帶頭走了。
總不能尊主帶著未婚夫進(jìn)房間親熱,他們在院子里守著吧?
怪不像話的。
一眾人都跟著走了。
酒城護(hù)衛(wèi)卻沒走。
他們得在這守著,隨時等候吩咐。
房間里。
墨無溟抱著蘇九坐下,再次建議:“我讓人把酒城改成金鑾殿?”
他是認(rèn)真的,不是隨便說說。
先前沒有回答的蘇九,無奈的看著他:“不用,金鑾殿我還得擺酒席,宴請四方呢。要是在酒城的話,不太方便?!?
不太方便讓人自己送上門來找事。
墨無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卻不樂意讓她跟自己分開。
輕聲誘惑道:“若是八大山莊對付酒城,你留在這,會有搞不完的事?!?
蘇九挑眉反問:“若是八大山莊不聯(lián)合對付呢?”
不提綠嶺山莊,其他七大山莊,也不見得都沒腦子!
墨無溟面無表情的:“那我起兵收西亞,統(tǒng)一南幽大陸?!?
大有“你若無聊,本王將天下攪亂,讓你玩?zhèn)€痛快!”的架勢。
“……”
蘇九沒說話,一股暖流在溫著她的心臟,一種很復(fù)雜的感覺。
墨無溟對她是肆無忌憚的偏愛,每一次帶給她的震動都是不同的。
前世她殺人無數(shù),知她之人,聞風(fēng)喪膽。
心狠手辣的殺人狂,是她身上永久的標(biāo)簽。
她不反感,甚至感到榮幸。
因為她就是壞,就是狠。
停滯了片刻。
蘇九輕眨長睫,捏住男人冷硬的下巴,非常霸總的說:“墨無溟,你真是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。”
墨無溟長眉輕挑,高興地差點把尾巴翹起來,面上一本正經(jīng)的:“你只愛我,還沒上……我?!?
最后一個字,聲音含蓄而委屈。
臥靠!有毒吧?
蘇九難得醞釀起來的霸總情緒,就被他這么一句給打的煙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