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堂主面色沉沉,沒有說話。
但是樊韜很了解二堂主,知道他是無聲同意了。
“王桑!束手就擒吧!”
樊韜擰著眉,只是想拿下王桑,等到二堂主氣消了,這件事還是有轉(zhuǎn)璇余地的。
然而,王桑卻無法體會他的苦心,直接怒罵:“樊韜你瘋了?你就我這一個外甥!你對得起我娘嗎?”
樊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他沒有成婚,把王桑當(dāng)成兒子疼,結(jié)果就換來這樣的對待?
一股怒氣直沖腦門,“我今天不把你打趴下,我就不是你舅舅!”
話音落地。
強(qiáng)悍的元氣自他身上溢出,虎爪鎖喉,直奔要害。
王桑眼底掠過一絲驚慌,轉(zhuǎn)身就喊:“你還愣著作甚?等死嗎!”
眾人倏地回神,連忙拔劍,直接攻向樊韜。
樊韜心下一驚,忙虛空拔劍,劃出一道技能。
砰——
悶聲響起。
樊韜險些被對方群攻的力量掀翻。
他的招式是不帶殺意的,而對方的招式卻非常致命!
樊韜看向王桑的眼神,染上了暴怒,“你個逆子!我今天清理門戶!給我上!”
早就圍過來的弟子們,經(jīng)他一聲令下,群起攻之。
整個場面就刺激了。
樊濤抽出手來,直奔王桑。
這次的攻擊跟之前不一樣了,處處透著狠。
王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,三連招下來就被制服了。
當(dāng)下就開始變臉,求饒,說自己說了。
樊韜心軟了,動作松了松。
就在這時,王桑眼底閃過惡毒的光,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,就往樊韜脖子上扎。
下了殺心!
樊韜呼吸一滯。
砰——
一聲悶響。
二堂主一甩手,強(qiáng)悍的力道,擊中王桑手腕。
匕首當(dāng)啷掉在地上。
樊韜眼神悲涼:“你這個畜生!”
王桑扭頭再想求饒,卻見一股血噴出來。
樊韜手中長劍,上起下落。
王桑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。
弟子們包圍的幾十個人,也被接連制服了。
一群人跪在地上,叫苦不迭,自然都把錯誤往王桑身上推。
可不管他們再怎么推,忘恩負(fù)義,恩將仇報,這些事是他們的選擇!
二堂主冷著臉,下令:“全給我砍了!”
眾人嚇得癱坐在地上。
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回中東投奔的居然是斷頭臺!
再后悔也無濟(jì)于事。
幾十顆人頭,血濺屠魔堂分舵。
消息很快就和屠魔堂繼承人一起傳了出去。
傳: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去屠魔堂污蔑金鑾殿尊主蘇九,誰知金鑾殿尊主蘇九竟是屠魔堂的準(zhǔn)繼承人,挑事人群被屠魔堂當(dāng)眾砍頭,以此警示世人!
中東眾人瞠目結(jié)舌。
由于各大勢力不承認(rèn)自己敗給女子,堅決的隱瞞了蘇九女兒身這件事。
是以,蘇九這個少年郎的事跡,真真像是俘虜了每家每戶未婚女子的芳心。
可惜,蘇九不安于當(dāng)下,又去了西亞。
否則,金鑾殿求親的門檻都會被踢破!
并不知道這些事的蘇九,此時正在空間,給青顏檢查傷口。
傷口發(fā)紅,還在冒血,但是黑氣已經(jīng)沒了。
銀律托著下巴,奇怪的問:“這不是元氣所傷嗎?為何要刮肉???”
南星飄在空中,臭屁的科普:“幽冥鬼手,這是一個非常惡毒的招式,受傷之后的兩個時辰之內(nèi),手掌印就像是活的一樣,慢慢地滲入體內(nèi),然后狠狠的抓破內(nèi)臟!”
銀律不搭理他,繼續(xù)問:“主人,他怎么還不醒呀?”
南星哼了一聲,湊過去:“就算主人及時將幽冥鬼手的戾氣化掉,他內(nèi)臟還是受傷了的,吃了藥,總要恢復(fù)時間吧?”
銀律眼梢抽搐,沒好氣的:“我問主人,又沒問你!”
南星翻了翻頁面,傲嬌的:“主人在忙,我替她回答呀!”
“……”
銀律瞪著眼睛,恨不得沖上去把他給撕碎了。
他磨了磨牙,又看向蘇九,“主人,你累不累呀?銀律給你擦擦汗?!?
扯了扯袖口,討好的湊過去。
南星飛到蘇九頭頂上,使勁的翻書頁:“主人,南星給你扇風(fēng)啦,涼快吧!”
兩個擺明了在爭寵!
弱水嘴角抽了抽,“你們倆別吵了?!?
銀律:“閉嘴!”
南星:“閉嘴!”
弱水:“……”
太可怕了!
小靈根悠閑地飄在水面,“你們能不能成熟點,主人難得今來一趟?”
說完,沒到兩秒。
它就驚呼道:“哎呀,主人!我又開了一朵九月霜火了!”
九月霜火=求關(guān)注!
銀律:“……”
南星:“……”
去死吧!
弱水:“……”
默默地抱緊樹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