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得知對方的身份和與秦雅薇的關(guān)系后,又選擇性的將這個可能性漠視。
不管會不會是,她都不愿意跟秦雅薇有關(guān)的人有牽扯。
這會面對女兒的提問,亦只能含糊其辭地應(yīng)付道:
“世界上相似的人那么多,總不見得每個都有關(guān)系。”
頓了下,江暖棠又補上一句:
“你們父親在你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,去年我讓人去看過,墳頭草挺高的,看來是無人打理,你們現(xiàn)在也懂事了,如果想去拜祭他,我不會阻止你們。”
對于當(dāng)年和秦雅薇的恩怨,還有兩孩子父親身份的事,江暖棠向來沒有隱瞞。
而她口中已經(jīng)去世,并且墳頭草還挺高的人,便是秦雅薇當(dāng)年給她安排的黃總,在她生下孩子第二年,便因縱谷欠過度死在了情人床上。
雖說劣跡斑斑,死后連家人都不愿去祭拜,但畢竟是倆孩子的身生父親,江暖棠覺得若要祭拜也是應(yīng)該。
“那老頭才不是我爹地!”
江一淼毫不掩飾厭惡地嘟囔了句。
不怪她如此排斥,實在是那個黃總真的風(fēng)評太差,加上她私心里還是覺得邵湛凜是他們父親的可能性最大。
畢竟邵奕瑾的存在就是明晃晃的證據(jù)。
思及此,江一淼也顧不得其他,一心只想證實她說的就是實話,于是旁敲側(cè)擊道:
“媽咪,你如果知道剛才那個叔叔和秦雅薇的兒子是誰,就不會這么說了。”
“哦?”
江暖棠挑了挑眉,她是知道秦雅薇和邵湛凜育有一子,當(dāng)年秦雅薇就是靠著這個兒子才進的邵家,并且后面能在娛樂圈發(fā)展的如此順利,也離不開邵湛凜給她的資源。
就連她二叔的恒遠集團,能夠在近幾年融資上市,發(fā)展得如此迅猛,也離不開邵氏的提攜。
只是倒沒想到,女兒才回國幾天,竟然也會關(guān)注這種事情,而且聽她的意思,似乎還挺熟悉,不由得勾起唇角,略感興趣的問道:
“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