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梨呼吸著潮濕的空氣,便想起了剛才與慕北卿的那個吻。
她知道,慕北卿是做給人看的,尤其是給他的養(yǎng)父魏長存看。
但那吻卻是真實的,她感到一種細密的潮濕,就像清晨的薄霧,涼涼的,潤潤的,在陽光出來之后,又分外溫暖。
所以當(dāng)時她幾乎不由自主地發(fā)出了輕輕的呢喃。
結(jié)果可想而知,慕北卿短暫離開她的唇,低笑著說:“以前還不許我吻你,現(xiàn)在倒很享受了?”
夏梨的臉就這么從剛才熱到了現(xiàn)在。
誰能告訴她,為什么這家伙越來越能撩動她的心了?難道真的睡出感情來了?
但眼下,真不是情情愛愛的時候。
再這么秀恩愛下去,她真擔(dān)心魏長存直接把她小命噶了。
夏梨這么想著,看向慕北卿,又越過他,看向魏長存。
此時他們兩人走在她前面,正在說著話,聊的是公司的事。
魏長存在指點慕北卿,很有耐心地教他如何與那些元老級的大股東,以及高管們周旋。
夏梨想起自己先前與慕北卿說的話,如果慕北卿乖乖聽魏長存的話,其實他可以過得很好。
他的回答是:“你也不喜歡被人擺布,現(xiàn)在倒來勸我多忍讓了?”
夏梨無以對,只有一聲嘆息。
他意已決,已經(jīng)拉不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