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騎著她那匹溫順的小馬,一圈圈地跑著。
她感覺自己就跟這小馬一樣,哪怕人一腳蹬在肚子上,炸了心肺一樣的疼,卻也只能隱忍著,乖乖地馱著人往前跑。
夏梨遛馬的時(shí)候,慕北卿也騎上了他那匹馬,也是他的老朋友。
他去了另一個(gè)更大的場地,帶著馬兒跑了兩圈就下來了。
夏梨也緩緩拉住韁繩,讓馬兒停止奔跑,改為慢走。
她看到慕北卿已經(jīng)下馬,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馬兒,低聲說著什么,好像是在告別似的。
夏梨的心里莫名地充滿了悲傷。
是從什么時(shí)候開始,她竟然以那混蛋的悲傷為悲傷,以那混蛋的快樂為快樂?
。。。。。。
魏長存回來了,另外那四個(gè)人也都各自牽著馬走出了馬廄。
在遛馬場上,短暫熱身熟悉后,一行人騎馬來到了野外的馬場。
這里是典型的歐洲平原風(fēng)景,馬兒在馬道上盡情奔馳,冷風(fēng)拂面,但也格外暢快肆意。
夏梨把心中不快漸漸拋之腦后。
既來之,則安之,她向來適應(yīng)力強(qiáng)。
大概也是因?yàn)檫@一點(diǎn),她覺得自己缺乏反抗精神,輕而易舉地讓那慕北卿如了愿。
炎不太會(huì)騎馬,跑在最后面。魏長存的純血馬耐力好,但他顯然也并不過分催動(dòng)馬兒狂奔,始終和霍程燁的馬兒并行著。
慕北卿和夏梨則始終并行,跑在魏長存和霍程燁的后面。
跑在最前面的是艾米麗的馬,緊隨她身后的是魏波光的。
道路轉(zhuǎn)過一個(gè)彎,兩人的馬兒都看不見了,被高大的樹木所遮擋住。
隨后魏長存和霍程燁的馬兒也漸漸與后面的三匹馬拉開了距離。
“你姐姐看起來不太高興。”魏長存對霍程燁說道。
霍程燁笑著說:“她向來脾氣大,父親都不能奈她何?!?
魏長存又說道:“你對夏小姐還有過感情?”
霍程燁哈哈一笑:“只有賊心,沒有賊膽?!?
魏長存沉默著。
霍程燁又說道:“北卿先前騙我說夏小姐有病,把我嚇住了?!?
魏長存哈哈一笑:“原來如此,若夏小姐沒病,你可有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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