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分鐘后,司徒寒辦理好入住,一人一間套房。
這是她進酒店之前就說好的,當著父母的面,他們睡一起,沒有父母看著了,他們要分居。
她鄭重聲明的時候,司徒寒深深看她一眼,“飛機上靠我懷里睡得那么踏實,一睜眼倒要劃清界限了?!?
“那不一樣!”
“好好,不一樣?!?
他根本不是贊同她,而是不與她一般見識,不戳穿她這份幼稚罷了。
江幼漁感覺自己氣得圓鼓鼓的,成了一條河豚。
反正最后司徒寒是跟前臺人員定了兩間房。
此時辦完手續(xù),司徒寒一手牽著幼漁,像怕把她弄丟了似的,一手拖著拉桿箱,來到了大廳落地窗前的休息區(qū)。
“你在這等,我去買?!彼就胶f道。
江幼漁想說不用了,他人卻已經(jīng)走開,甚至不問她想吃什么。
是啊,也不用問。
他給她買快餐的次數(shù),都快比她自己還要多了,她愛吃什么口味,有可能對什么感興趣,根本不用她自己說。
他轉(zhuǎn)身向酒店外走去,身穿黑色大衣的他,幾乎要與那夜色融為一體。
看著那道背影,江幼漁有些百感交集。
可能這會兒是辦理入住的高峰時段,酒店大廳人來人往,大多是白皮膚的西方人,也有棕色和黑色人種。
從她身邊經(jīng)過的人,講著法語或英語,似乎還有西班牙語和德語。
獨在異鄉(xiāng),其實是一件很容易讓人心神不寧,精神緊繃的事。
但從下了飛機,到來這酒店入住,江幼漁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緊張。
她就像在國內(nèi)旅行,只是去了一個外國人比較多的地方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