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水心仍然警惕地看著他。
此人陰晴不定,變態(tài)無比,鬼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,更不會相信他嘴里的話。
秦炎坐在了任水心剛才坐過的位子上,后背靠在吧臺邊,故意挺著他浴袍下的那點累贅之物,顯擺似的看著任水心:“心心,給我也調一杯吧,想喝你調的酒。”
他親昵甚至有點撒嬌的語氣,差點讓任水心把晚飯吐出來。
但她忍住了,并快速走到吧臺后。
這樣至少不用看著他兩腿間那個多余的東西。
“喝什么?”任水心問。
“你調什么,我就喝什么?!?
任水心想都沒想,果斷給他來了一杯seeyoutomorrow。
那是純純的烈酒,一杯下肚,五分鐘必倒。
任水心很期待他醉倒不省人事的樣子,因此調得很快,搖酒杯隨便晃了兩下完事,管他好喝不好喝,能灌倒他就行。
她調酒的時候,秦炎就對她說,“其實我是為了你才學得調酒,我想和你有共同語?!?
任水心對他笑了笑,把酒推到他面前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干了這杯,咱們好好聊聊。”
任水心內心狡詐地笑,表面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驕傲模樣。
她很知道怎么去挑釁一個男人的自尊心。
秦炎拿起酒杯晃了晃,聞了聞,“你干了,我就干。”
任水心笑了笑:“當真?”
“當然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