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卻沒有笑,他又問了句:“他是那么說的?”
“對,還說請不到我,不叫秦炎?!?
水心說完后,裴墨沉默了一陣。
“我又不會去,你不高興了?”
裴墨笑笑:“沒有吃醋,也知道你不會去?!?
他的話就好像講了一半,沒有再說下去。
“所以呢?!?
“沒什么,我也覺得那人奇怪的很。我們明天如果沒有別的事情,就待在家里吧。”
水心不可思議看著他,“你在怕那個人?”
裴墨笑了:“不是怕,是不想影響你度假的好心情,反正下了大雪也出不去,不如我們兩個在家里喝點小酒,泡泡溫泉。不是挺好么?”
水心聽完環(huán)住了裴墨脖子,抿嘴笑了:“又要給我喝酒,剛讓我休息了一天,你就又有企圖了?”
她一喝酒就容易沖動,也容易被推倒,這的確是真的。
裴墨這次還真不是在想那事。
他只是隨口提了這么一句,目的是讓水心好好待在家里。
但他還是故意壓低身子,在水心耳邊低低地說了句:“想要你,還不是隨時都可以,還用的著把你灌醉?”
任水心雙手推他,說結(jié)了婚果然有恃無恐了是吧,竟然這么囂張了。
裴墨將她雙手禁錮住,“結(jié)不結(jié)婚,都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