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真正該勇敢的人,其實是她。
裴墨說完這些話后,便起身離開餐桌。
任水心著急地跟著起身,拉住裴墨的手:“你去哪?”
裴墨用另一只手撫了撫她臉頰,笑著說:“去洗手,不然你以為呢?”
她咬了咬唇,松開了他。
裴墨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:“干嘛這么緊張,你一直都是有選擇權(quán)的,應該害怕被拋棄的人是我?!?
任水心微微怔住。
裴墨對她笑笑,看一眼桌上餐盒:“想吃就吃,不想吃別勉強,這次沒排很長的隊,倒掉也不必有心理負擔?!?
他一下子看穿了任水心的所有小心事,同時也大大安慰了她。
她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點,淺淺地嗔了他一眼。
“還沒結(jié)婚呢,別動不動親我?!?
任水心是不在意別人目光的,只是在家里這些傭人面前,和裴墨卿卿我我,還是有一點不自在。
因為大家都知道,她天天欺負裴墨。
“反正馬上就是我媳婦兒了,我親親還不行?”
“還不是呢!”
裴墨笑了下:“行,那就明天晚上好好親。”
如果她明天準時去民政局赴約,那么晚上,他們就是夫妻了。
光明正大,合情合法。
任水心的內(nèi)心悄悄地滑過一抹沉重的憂郁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