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曦流露出更加不可思議的表情,她看看任水心,又看向任水心身邊的裴墨,以及遠處正關注著這邊情況的夏梨和慕北卿等人。
“所以,你們就憑我包里這枚小釘子,斷定我襲擊了夏小姐的馬?”
“這是最直接的物證,你還要否認?”任水心說道。
“這是栽贓!而且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呢?我和夏小姐無冤無仇。”
任水心點點頭,“的確,所以我也想不明白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,也想聽你親口講一講?!?
文曦無語地搖了搖頭,像看一個不可理喻的人。
“造謠一張嘴,我真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大小姐,不就是因為裴總和我關系好,你看不過去么,至于這樣栽贓我?”
任水心按了按太陽穴,“你覺得我吃你的醋?”
文曦笑了笑:“難道不是么?”
“就你,也配讓我吃醋?”
大小姐最聽不得這種話,差點就要忘了自己要跟文曦對峙什么了。
還是裴墨在一旁清了清嗓子,說了句:“文助理,你說話最好也嚴謹一點,我和你只是上下級關系,平時也只是因為公事才經常見面。”
任水心剛才怎么譏諷文曦,她情緒都還算穩(wěn)定。
但裴墨這一句澄清,讓她一下子紅了眼眶。
“是么......”她喃喃自語似的點了點頭。
“當然!”任水心替她回答了,“你該不會到現(xiàn)在還沒意識到,你在自作多情吧?”
裴墨又清了清嗓子,對任水心說道:“說正事,別扯遠?!?
任水心閉了閉眼睛,深吸了口氣,平復了一下心情。
她繼續(xù)對文曦說道:“既然你死不承認,那我也負責任地告訴你,我不是因為你包里的一枚小釘子就斷定是你襲擊夏小姐,馬場牧區(qū)的地面上有遠紅外攝像機,二十四小時開著,你的行為,都被攝像機拍攝下來了?!?
文曦眉心皺起:“怎么可能?”
任水心笑了:“百密一疏,有什么不可能的?!?
文曦不敢置信似的,搖著頭,“不對......不可能,那周圍明明......”
“那是我為了拍攝野生動物安裝的,當然要做一些偽裝,總不能讓那些小動物們很容易就發(fā)現(xiàn),然后當成磨牙的給我咬爛了吧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