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柒高燒剛退,頭暈?zāi)X脹,身上酸軟,還被他強帶到舞池里跳舞,其實是打心眼里不舒服。
但見他挺真誠地求她,想想也就算了。
既然作為他的女伴陪他來了宴會,跳支舞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“只跳一小節(jié)?!?
“可以。”
林小柒不再抗拒,隨著音樂,配合著他的腳步,跳起舞來。
慕北卿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孩,輕輕勾了勾唇角。
剛才那番賣慘的話,其實半真半假。
他的確有過那樣的想法,也曾真的覺得自己可悲。
但說這番話,卻不是訴真情,而是為了博取林小柒的同情。
然后讓她陪自己跳一支舞,給遠處相當(dāng)沉得住氣的那位看一看。
他倒要看看,那位還能淡定多久。
難不成,非要等宴會結(jié)束,他把林小柒帶回自己的房間,才會著急么?
慕北卿認為,并不需要等事情發(fā)展到那一步,對方就會把林小柒從他身邊奪回去。
也最好如此。
艾伯特先生稍后就到,但待不了多久就會離開。
據(jù)慕北卿所知,艾伯特先生對向霍聿森投資的興趣,是超過他的。
那不管自己今晚有沒有機會和艾伯特先生聊一聊,至少不能讓艾伯特先生有機會和霍聿森見面。
這么想著,慕北卿故意用深情的目光,近距離地凝視著林小柒的臉龐,像看自己所愛的人。
但看著看著,他好像掉進了一張網(wǎng)。
就像假戲真做,這張清秀可愛的面孔,突然讓他有點著迷。
他看著她臉上細小柔軟的絨毛,以及白皙肌膚下的淡淡血絲,竟然真的回想起一種隱隱約約的心動滋味,就仿佛這是世上最好的面孔,只想好好的疼愛她。
與她跳舞時,那種默契又輕松的感覺,也讓他真的恢復(fù)了一些記憶。
他猛然間,回想起這姑娘小時候粘著他跳舞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