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忙,忙完給我回個電話就行?!比嗡恼f道。
“哎等等,一會兒應(yīng)該會更忙?!?
任水心揉了揉太陽穴,“你不是剛分手么,這是無縫銜接上了?”
“緣分來了擋不住嘛,”小姐妹甜蜜地說著,“不過突然來電話是有什么事么?聽著你聲音不對勁?。 ?
任水心無意識地捏著手包上的玩偶,“沒什么,你之前不是說要請我喝下午茶么,我想著今天沒什么事,飛北城去找你玩呢,看來你今天是不方便了?!?
“我方便的很!不過我在法國,你還愿意來么?”
任水心剛想說那算了,隨即想到一些事,抿了抿嘴角,對小姐妹說:“法國就法國唄,不就多飛幾個小時?!?
兩個小姐妹一拍即合,決定次日在巴黎見。
當天下午四點鐘,任水心就坐上了父親的私人飛機,也就是裴墨乘坐的那架飛機,前往法國巴黎。
裴墨和助理文曦上飛機的時候,任水心已經(jīng)提前登機。
她坐靠在柔軟寬大的沙發(fā)上,手里端著小紅酒,看見裴墨和文曦后,眉梢一挑,說道:“我姐妹約我喝茶,正好順路?!?
文助理笑著說:“任先生跟我們說了,讓我們多照應(yīng)你?!?
任水心淡淡一笑,帶著幾分傲慢說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下了飛機,你們忙你們的,我玩我的?!?
說著,她瞥了眼裴墨。
裴墨表情沒什么波瀾,用一種客氣而疏離的語氣說:“也好,我們忙起來,應(yīng)該會顧不上你。”
說完,裴墨坐在了旁邊卡座里,沒有再看她。
裴墨的冷淡,讓她內(nèi)心剛剛消散的失落感又升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