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少銘倒是不介意,笑著說沒有關(guān)系,讓她忙自己的事就好,喝酒以后有的是機(jī)會。
任水心訕訕答應(yīng)著,又簡單寒暄兩句,便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她心情煩悶地看向身邊的男人。
裴墨也看看她,他正在喝湯,抬了抬小碗:“這湯很鮮,要不要給你盛一碗?”
任水心眉頭一皺,“你別和我說話?!?
裴墨笑笑,果然不再理她,繼續(xù)慢條斯理地吃著宵夜。
吃東西時,他也不忘關(guān)注一眼正在拍賣的東西,遇到感興趣的,也競價,兩不耽誤。
任水心的心情可不好,她餓著肚子冷著臉,想著和裴墨徹底了斷關(guān)系的事。
既然是了斷,就不止私下里不和他來往,保鏢也不能用他了。
本以為自己可以瀟瀟灑灑地了斷,可認(rèn)真考慮起這件事,又想起他的好。
這么多年,他一直沉默地陪在她身后,替她收拾爛攤子,給她細(xì)致的照顧,甚至比父親還要慣著她。
他像兄長一樣,陪著她長大,雖然也因她做錯事而兇過她,罰過她,但回想起來,卻也不真的恨他。
有時候單純就是想和他對著干,或者仗著裴墨不會把她怎樣,就欺負(fù)他。
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,他忽然不以她為中心了,甚至開始欺負(fù)她,任水心感覺很不適應(yīng)。
而這個強(qiáng)勢的裴墨,也有一種她無法抗拒的魅力。
在某些時候,他壞壞的樣子,甚至?xí)屗奶铀?,仿佛心?.....
想到那些親密時刻,任水心更加糾結(jié)。
這人欲望如此之強(qiáng),一旦離開她身邊,只怕他很快就會去找別的小姑娘了,比如那個什么翠翠。
這么想著,任水心冒出一股無名火,逼紅了眼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