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都沒轍,任水心更絕望了。
“那我爸要是看見了怎么辦?而且我懷疑他已經(jīng)看見了?!?
裴墨笑了:“就牽牽手而已,又不是什么艷.照,只要別說你把我睡了的事兒,任先生不會多想的。”
任水心嘴角直抽抽,“你不用天天把那件事掛在嘴邊......”
不過經(jīng)他這么一說,她那顆七上八下的心也安穩(wěn)了一點。
反正不管父親怎么問,就一口咬定,她和裴墨沒有曖昧關(guān)系就好了。
但想到,剛才孟叔看到他們抱在一起了。
要是孟叔回去告訴了她父親,那任水心就沒得辯解了。
“我還是先給我爸打個電話,提前跟他打個招呼,省得他看了新聞多想?!比嗡恼f著就要撥通父親的電話。
但裴墨握住了她的手:“你現(xiàn)在打過去,更有種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意思,不如就當(dāng)沒看新聞,任先生問起來你再解釋,不問就算了?!?
“這么簡單?”說著,任水心把手抽出來,不給他繼續(xù)占便宜牽著。
裴墨倒也沒再碰她,笑著說:“那你還想怎么復(fù)雜,本來就是別人捕風(fēng)捉影,何必那么在意?!?
他如此風(fēng)輕云淡,倒顯得任水心有點沉不住氣似的。
她試著把心放進(jìn)肚子里,又嘀咕了一句:“不過要是賀少銘誤會就壞了,我先跟他解釋一下。”
賀少銘是她的相親對象,兩家人又是好朋友,不管以后兩人能不能成,她前一晚跟賀少銘吃飯約會,第二天就和自己保鏢鬧出緋聞,肯定會讓父親丟臉,也有一種她不尊重賀家的感覺。
這么想著,她找到賀少銘的聯(lián)系方式,撥了出去。
電話響了兩聲,就被接聽了,還沒等任水心開口,就聽到裴墨淡淡說了句:“你跟他解釋什么,解釋我們昨晚為什么睡在一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