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不是開玩笑的,侍者給她把酒打開后,給她倒了一杯,她仰頭就喝了。
裴墨沉下臉色。
這氣死人的本事,她排第二,沒人敢排第一。
但是明明早上還對他很在乎,很感激,懂事了不超過兩個小時,坐了趟飛機,又翻臉不認(rèn)人了。
裴墨甚至懷疑她是故意跟他對著干。
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了,她不想要孩子,也不會因為有了孩子和他綁定在一起,以后再有那種事,還是應(yīng)該好好做防護。
如果他們還有以后的話......
任水心配著紅酒又吃了點東西,然后就和裴墨一起乘車前往酒店。
酒店是任先生名下的,酒店里同樣有水心的專屬套房。
她昨晚沒睡好,加上中午喝了點酒,回到酒店就開始補覺,一覺就睡到了晚上七點多。
睜開眼,天色都黑了,臥室外有鍵盤的聲音。
“裴墨?!?
她喊完,裴墨應(yīng)了一聲,來到臥室。
“餓不餓?”他靠在門口問道。
任水心搖搖頭:“你跟我爸說了么,我和你來江城的事情。”
裴墨點了下頭:“說了,讓你醒了回電話,好像有事跟你說?!?
任水心小小緊張了一下,“他不會又要嘮叨我吧?”
“沒聽出來擔(dān)心和生氣,應(yīng)該是真的有事。”
任水心從床頭拿過手機,撥通了父親的電話。
“我家懶丫頭醒啦?”父親溫和說道。
任水心知道父親不會嘮叨了,也放松下來:“昨晚沒睡好,下午就多睡了會兒嘛?!?
然后她又問父親,找她有什么事。
“你賀叔叔家那個哥哥回國了,今晚到江城,會在江城逗留一天,再來南城?!?
父親頓了頓,笑著說:“正好你在江城,就替爸爸招待招待人家,一會兒你收拾收拾,去機場接機,然后帶你少銘哥哥到咱家酒店入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