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盜門門鎖響起的時候,任水心已經(jīng)抱著裴墨的被子睡著了。
聽到動靜,她猛然坐起來,看著走進來的裴墨,怔怔問:“是不是要我去警局?”
“不用,已經(jīng)辦妥了,”裴墨換了鞋子,補充道:“那家伙一聽錄音就害怕了,應(yīng)該是怕被他老婆知道,還跟我說了很多對不起,”
“真的?”
裴墨舉了舉手里的外賣袋子:“要不然怎么還有心情去給你買早點?!?
如胸口石頭被挪開,任水心松了一大口氣。
再看看那食品袋上的餐廳名字,那是任水心愛吃的一家餐廳,距離這邊不近,而且不容易買得到。
所有的沮喪,在這一瞬間,都被治愈了。
想對裴墨說一聲謝謝,可別別扭扭的,終于還是沒開的了口。
裴墨把早點放在餐廳,正要把餐盒拿出來,任水心跑過去,接過他手里的餐盒,“我來擺桌,你去洗手?!?
任水心屬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類型,什么都要人伺候著,但這一刻她突然很想做點什么。
哪怕只是擺擺桌子。
裴墨看她一眼,笑了下,從她身后走過去的時候,扶了一下她的腰,好像只是順手一搭,然后快速過去了。
任水心愣了下,看向走去洗手間的男人。
保鏢對大小姐做這樣的小動作,是不合適的,但不知道怎么的,任水心并沒有十分討厭,只是感覺腰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熱熱的,有點癢。
她揉了揉被他摸過的腰部,臉上微微發(fā)燙,繼續(xù)低頭擺餐。
裴墨洗完手后,就去敲了舒雅的房門,喊舒雅來吃早點。
任水心有點不痛快,但想了想,還是多拿了一副碗筷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