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如云是我護(hù)著的人,我和她的感情用不著你們來揣測。
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們來找她。”
說完,陸景逸懶得再理會姜母和姜林耀,拉著姜如云直接離開了。
回去的路上,姜如云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。
這跟上次姜母帶著姜林耀一起來商量訂婚的事情的時候如出一轍。
陸景逸終于明白過來,上次姜如云為什么明明心情不好,還硬說自己沒事。
他大手按在姜如云頭頂,用力的揉了揉,說道:
“其實(shí)早些看清了他們什么樣的人,對你來說也是一種解脫。
不想被他們擺布的話,就去專心做自己的事情。
不要因?yàn)樽约盒战?,就給自己背負(fù)上什么壓力,你只是你自己。
而且你都成年了,你想做什么事情他們也管不著,他們說的話,當(dāng)個屁放了就行了?!?
姜如云轉(zhuǎn)頭問他:“你這是在安慰我嗎?”
陸景逸聳了聳肩說道:“算是吧。
畢竟有那樣一個糟心的家庭,任何人都會覺得心累。
與其為他們活著,還不如在這短暫的一生做自己喜歡的事情。
他們對你利用了這么多年,生你養(yǎng)你的恩情你早就還了,何必因?yàn)樾睦锬且稽c(diǎn)微末的念想耿耿于懷。”
姜如云覺得陸景逸說的挺有道理的,認(rèn)同道:
“你說的沒錯,姜家的那些人,根本沒有把我當(dāng)成親人。
一直以來都是把我當(dāng)成一個籌碼,隨時都可以被抵押出去。
我確實(shí)不應(yīng)該任由他們擺布,該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