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
“是、是啊......”
陸竟池在電話里冷笑一聲,“蕭梵,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?!?
蕭梵大驚,“陸總,我…對不起,我真不知道您搬家了!”
陸竟池道:“封條撕了,直接進去就行?!?
“是!”
蕭梵已經不敢再多說了,畢竟自己這點拙劣的謊,在陸總面前一戳就破。
等掛了電話后,蕭梵下了車,去把封條撕了,輸入之前那個密碼,大門果然開了。
他神色一喜,又回頭去把江瀾和她的狗都拎了進去。
江瀾看著熟悉的別墅,有片刻的恍惚。
這和她印象中的家,變了很多很多,到處都是空的,像是被小偷洗劫一空了,就連沙發(fā)上和各種家具都鋪上了白布。
她不知道,自己缺失的那段記憶里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不僅好陸竟池離了婚,現在連別墅里都變成了這樣。
那一張張白色的布,仿佛都在向她宣告,她和陸竟池之間結束得有多徹底,連這些家具也被主人遺棄在這里,落寞的陳設在房子里。
當外邊的光投進來,光線里跳動的灰塵,好似在歡呼與主人的久別重復。
江瀾怔怔地站在原地,看著這滿眼陌生的別墅。
蕭梵同樣也愣了,這里怎么變成這樣了?他不過才半個多月沒來而已啊......
“我?guī)湍硐掳?!”蕭梵說著,便跑去將那些白布掀開。
而這時,外邊也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