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延禛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了,他緩緩在椅子上坐下,眉頭緊鎖,陷入了沉思。
裴卿聲還在繼續(xù)火上澆油,“你也別太擔(dān)心,不管怎么說,陸竟池也是你的親兒子,你們有血緣關(guān)系在,和陸盛文不同的?!?
不提陸盛文還好,一提陸盛文,柳延禛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陸盛文怎么死的,他可是知道。
不是陸竟池直接殺死,卻也和他脫不了干系,還有他那個名義上的姐姐姐夫,那些早已成為過去的人和事,被裴卿聲再次提起。
陸竟池塵封的面目,也逐漸浮現(xiàn)出在柳延禛心頭。
這么久以來,柳延禛第一次產(chǎn)生了慌亂的念頭。
他抬頭看向裴卿聲,問道,“你們真就沒有握手和的可能了?”
柳延禛也不傻,裴卿聲故意提起這件事,他又不是看不出來他在挑撥離間,可偏偏裴卿聲說的又是事實。
所以他不生氣,而是遺憾,這兩人不能結(jié)合起來,一致對外。
裴卿聲笑道,“柳先生,這話從何說起?我們之間可是一直很和諧。”
柳延禛哼了一聲,“你不用說這些,你們什么關(guān)系,我很清楚?!?
裴卿聲笑而不語。
他本來是打算跟柳月忱合作,可柳月忱不配合,那他又何必客氣呢。
現(xiàn)在柳月忱已經(jīng)在柳延禛心里埋下了懷疑的種子,就等這顆種子生根發(fā)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