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茴還沒醒,丑丑醒了,他盯著天花板發(fā)呆。
這項業(yè)務(wù)陸竟池很熟悉了,他走進去,把丑丑抱起來,放到床頭,順手拿了尿不濕給他換上。
江瀾在旁邊看著,他換尿布的動作越發(fā)熟練了。
換完尿布,丑丑又滿血復(fù)活,再床上爬來爬去,還爬到希茴身上,抱著她的臉蛋啃,啃了人家一臉的口水。
希茴被他啃醒了,她睜開眼,看到身上趴著的丑丑,她揚起一個寵溺的笑容,伸出小手去摸丑丑的腦袋。
江瀾把丑丑拎回來,對希茴說,“現(xiàn)在還早,要不要再睡一會兒?”
希茴搖著腦袋,自顧自地從床上爬起來,扒拉著床,伸著兩條小短腿自己從床上下來了。
陸竟池從江瀾手里接過丑丑,“你先給希茴洗漱,我?guī)ы沧葡氯ノ鼓??!?
江瀾微微點頭,掌著希茴從床上下來,牽著她去洗手間里給她洗漱。
吃完飯,陸竟池又收拾好東西,今天要帶她們?nèi)シ棚L(fēng)箏。
能出去玩,最高興的就是希茴,她跑得飛快,踉踉蹌蹌地朝外邊跑。
江瀾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抱著丑丑去車?yán)铩?
今天天氣不錯,風(fēng)和日麗,很適合放風(fēng)箏。
陸竟池先開車去雜貨店買了做風(fēng)箏的工具,買了滿滿的一大包放在后備箱,一切準(zhǔn)備就緒,然后開車帶著一家人去了郊外。
這里是一片草地,以前是別人種菜的田地,不過后來荒廢的時間太長,漸漸地有人在這里放風(fēng)箏,久而久之,放風(fēng)箏的人多了,這里就變成了專門放風(fēng)箏的圣地。
陸竟池把后備箱的東西拿出來,在地上展開。
希茴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,看得出來她想幫忙,但是好像沒有她能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