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怕陸竟池知道后,一怒之下弄死他。
“怎么?不敢說,還是不知道怎么說?”
胡醫(yī)生搓了搓手心的汗,支支吾吾地說:“陸先生,恕我直,您與其找那些醫(yī)生來浪費時間,還不如......”
在陸竟池的注視下,他小聲說:“還不如好好陪她。”
陸竟池直勾勾盯著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您自己不是都已經看出來了么?!彼÷曕止镜馈?
聲音很小,陸竟池還是聽到了。
只不過他沒有發(fā)作,他呆滯的坐了片刻,又回頭看了眼江瀾。
他掐著太陽穴,無力地閉上眼,“都出去。”
胡醫(yī)生如臨大赦般,灰溜溜地跑了出去,臥室里也徹底安靜下來。
窗外清風杳杳,鳥叫聲不斷的傳進臥室。
江瀾安靜的閉著眼,氣息微弱的,不像個活人。
陸夫人也來過兩次,但都沒進得來門,第二天她又來了,被保鏢攔著不讓進,她這次選擇直接硬闖。
柳七跑進來匯報,“少爺,老夫人又來了,我們攔不住她?!?
這話剛說完,陸夫人便沖了進來。
“竟池!”
陸竟池眉頭一擰,他倏地看向陸夫人,“出去?!?
陸夫人視線落在江瀾身上,目光閃了閃,“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