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,是蔥郁的草地,身后人來人往,陸竟池憤怒地拎著丑丑,丑丑在他手里張牙舞爪,希茴看著他們,笑的燦爛。
丑丑這么大點,陸竟池一只手就能拎起他,就跟拎白菜似的,看起來十分滑稽。
江瀾拍完照片,跑過去把丑丑抱了過來。
“好了,你再鬧,爸爸要打你啦?!苯瓰懩罅四笏樀埃瑑扇硕际堑谝淮螏Ш⒆?,雖然有時候真是氣人,但也不敢打。
這么小點,打壞了就麻煩了。
陸師傅忙碌了一整天,江瀾看了眼天色,太陽已經(jīng)落山了,別人放風(fēng)箏都走得差不多了,陸竟池還在那里忙碌。
江瀾從最開始的期待,到現(xiàn)在的生無可戀。
她忍不住問,“你們兩個做了一天的風(fēng)箏,做好了嗎?”
陸竟池表情很嚴肅,今天一天他表情都很嚴肅,一度讓江瀾認為他能做出很驚艷的風(fēng)箏。
他從地上站起來,看著自己忙碌一天的杰作,贊賞的點頭,“做好了?!?
江瀾走過去看了眼,很大,大概有她和陸竟池加起來那么長,但是......
“這是什么?”
陸竟池道,“大黃,看不出來嗎?”
“恕我直......”
江瀾話還沒說完,陸竟池打斷她,“行了別說了,我覺得沒有問題,等飛上天之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將地上的大風(fēng)箏拿起來,將線交到江瀾手里,“來,試試?!?
江瀾揉了揉鼻尖,拿著那根線,她很懷疑這風(fēng)箏能不能飛起來。
不過陸竟池做了一天,她不能浪費他的一番心血,于是,她拿著線,深吸一口氣,“那我跑了?”
“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