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自然是要封鎖的,沒有透露出來任何新聞,一個字都沒有透露。
只不過庭審中斷,柳延浩暫時被看守起來了。
他是真的瘋了,多日來的壓力和煩躁,再加上柳相河的沖擊,瘋得很徹底。
他在房間里又哭又笑,大喊大叫,有時候會試圖沖出去,嘴里嚷嚷著要殺了誰。
“我要了殺你!”
“殺了你哈哈哈哈......”
柳家的此刻的氣氛很凝重,所有人都聚在一起,誰也沒說話。
一種難以說的氣氛在空中彌漫著。
還是柳延禛開口,“誰干的?!?
現(xiàn)場鴉雀無聲,沒有人承認(rèn),也不可能有人承認(rèn),除非那個人是傻子。
柳延赫說,“等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吧?!?
柳延禛捏著眉心,臉上顯露出些許疲憊。
他才接手柳家多久,就接二連三的出了這么多事,他甚至都開始懷疑,這是自己的原因。
他揮了揮手,示意眾人出去。
陸竟池并不在這里,他這幾天都在鳶尾山。
柳延禛想把他叫回來,但想又算了,叫回來也問不出什么,而且什么證據(jù)都沒有,問了只會增加兩人之間的隔閡。
陸啟回到酒店內(nèi),擰開水龍頭,慢條斯理的洗著手,洗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神色淡然,盯著自己的手指,洗了很長時間。
直到外面有人敲門,他才關(guān)了水龍頭,拿毛巾擦拭手指,去開門。
司凝站在門外,上下打量他,“我就說那個人像你,你這幾天又干什么壞事去了?”
陸啟面無表情的盯著她,片刻后,才開口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干壞事去了?”
司凝愣了一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