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也一片漆黑,這里的人晚上都睡得早,這個點外面早就沒人了,更沒有人敢再外面走。
江瀾也只敢在門口站著,她穿的是今天白天在鎮(zhèn)上買的新衣服,黑色的印花裙長裙,比較薄,晚上風(fēng)吹得有點涼。
她搓了搓胳膊,門口也有個樹墩做的凳子,她在外面坐了會兒。
差不多半個多小時,她算著里面那個傷患應(yīng)該睡了,這才站起來回屋。
結(jié)果剛踏進(jìn)門,就看到房間里空空如也,她四處張望,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陸竟池的蹤影。
那扇破舊的窗戶開著,微風(fēng)輕飄飄的吹進(jìn)來。
他居然跑出去了!
江瀾才發(fā)現(xiàn),又被他騙了。他的傷江瀾很清楚,如果他大搖大擺走出去,她一定不會讓。
一時間,江瀾氣也不是,怒也不是。
她氣的在床榻上踹了一腳。
“死在外面算了!”
坐在車?yán)锏哪腥舜蛄藗€噴嚏。
段綏擔(dān)憂地看了眼倒視鏡,“少爺,您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可能有人在想我?!标懢钩乜吭谲嚧吧?,悠悠地將煙叼在嘴里。
段綏抽了抽嘴角,又看了眼后視鏡里模糊的黑影,繼續(xù)開著車。
“將夫人一個人留在那里會不會不安全?”
“會。”
“......那咱們還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