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看著那些新聞,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煩躁。
以他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,她開始擔(dān)心,自己真的能從臨安全身而退嗎?
越想越煩躁,她關(guān)了電視,起身準(zhǔn)備出去。
來到院子里,立馬就有保鏢跟上來,恭敬地說道:“夫人,您去哪里,需要我開車送您嗎?”
江瀾看了他一眼,“我要去醫(yī)院?!?
“稍等。”
保鏢回車庫里開了輛車出來,拉開車門邀請她上車。
江瀾還沒坐上去,門外忽然又傳來汽車的汽笛聲,她抬頭看去,居然是陸竟池的車。
這人消失了整整一個星期,居然出現(xiàn)了。
他從車上下來,邁著長腿朝江瀾走來。
他穿的還是那身黑色西裝,不過外套的紐扣沒扣,比平時少了幾分嚴(yán)肅,多了幾分隨性。
陸竟池來到江瀾面前,盯著她看了會兒,才開口問:“準(zhǔn)備去哪里?”
江瀾避開他的視線,如是說道:“我去醫(yī)院看司凝?!?
司凝前天就醒了,江瀾每到這個點(diǎn)就去看她。
“我送你去吧?!标懢钩?fù)]了揮手,示意那兩個保鏢退下。
江瀾抿著唇,低頭坐進(jìn)了車?yán)?,反正不管是他,還是保鏢跟自己一塊去,都沒什么兩樣。
陸竟池也跟著上了車,他啟動車,緩緩開了出去。
車?yán)镆蝗缂韧陌察o,誰都沒有主動說話。
而且從那晚他離開之后,現(xiàn)在的他比之前更沉默了,兩人之間,有種詭異的熟悉和陌生。
很符合熟悉的陌生人這句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