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
“那肯定不是?!倍≤娨话逡谎鄣恼f道,“我是海北的第二話事人,我不可能因為這個小事情就針對你?!?
林川道:“丁先生,都不是外人,大家知根知底的,你別這么說話啊。”
“哈哈哈,被你看穿了?!倍≤娡蝗徽Z氣一邊,不裝了,攤牌了,“沒錯,我是同意了喬微的這個建議,即便你百般的不爽,你也沒這個能力和手段來管,對,我知道你是守夜人,可守夜人,也不能插手地方的事務,并且,這是一個醫(yī)學院的事情而已?!?
林川沉默片刻;“丁老板,做事不用這么絕吧?”
“現(xiàn)在,你在求我?可以,等我回去后,你再來求我吧?!倍≤娙滩蛔⌒Φ溃半y得看到你林川這么低聲下去的一面,我想想心里就舒服多了,老實說,我兒子死后,我都睡不著,今晚上,我可以睡個好覺了?!?
林川道;“看樣子,我讓你睡不著了,是我的過錯?!?
“你說得對,回去再說?!?
丁軍直接掛了電話。
“真是要命啊,哎,太小氣了?!绷执ㄒ魂嚤梢模锰玫牡诙捠氯?,都這么小氣,那當這個話事人,是不合格的。
林川肯定不能坐以待斃。
這相當于要解散了整個中醫(yī)學。
“喬微啊喬微,你真以為,京都下來的,就可以解散海北中醫(yī)學?”
林川深呼一口氣,既然丁軍這個行不通了,那就給韋善打個電話。
韋善是海北的第一話事人,他如果也不同意了,那么,只能用最后的辦法了。
雖然這辦法,很是卑鄙不要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