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丘也不知道這丁軍有沒有在思考,只是見到丁軍又拿著筷子開始吃菜,他接著說,“當然,我也承認,這一次林川沖動了一些,當時他并不知道徐女士是丁叔叔的夫人?!?
“嗯。”
左丘接著說:“我之前去紀尾部門,就是為了找林川說這個事,他確實后面才知道對方的身份,也表現(xiàn)得相當后悔,他不應該對您夫人動手。”
“左丘,不用說下去了,剛才我和林川見面了,我給他一個選擇,他拒絕了?!弊笄鸬f道,“我知道你的好意,可林川這個人是茅坑石頭,又臭又硬。”
‘我不就是讓他給我夫人道個歉,下個跪怎么了?’
“我不就是讓他在醫(yī)學院下跪一天一夜,怎么了?”
“他這么年輕,在以后的道路上,肯定犯錯,我這一次,讓他長了點記性,有問題?”
第一個要求,聽著還算人話,下跪道歉。
可是第二個要求,這什么鬼?還在醫(yī)學院跪下了?
左丘皺眉,感覺丁軍是有些過分了。
丁軍要敲打林川,這個沒問題,長記性,也沒問題。
可是,做得過火,越界了。
左丘試探的問道;“丁叔,我要是讓林川給您夫人道歉,你覺得怎么樣?”
估計這個條件,林川都不會答應吧。
“那不行。”丁軍很是干脆的說道,“兩個條件,都得滿足了,我才和他和解,左丘,你和他是生意伙伴,事情,你得拎得清?!?
“你的身份,級別都不一樣,我覺得,你還是不要輕易和林川這樣的人做生意?!?
丁軍話里有話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