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開看了一眼,便安心下來,里面附加了指紋比對,確實是傅衿安的了。
進浴室洗頭洗澡,換了身衣服后,我拿著指紋報告一身清爽地出門,前往醫(yī)院。
抵達的時候,傅祁川幽幽看過來,“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
“有點事耽擱了?!?
已經(jīng)要離婚了,也沒有什么事無巨細解釋的必要,我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,“給你的驚喜倒是帶來了?!?
“什么東西?”
傅祁川好奇地挑了挑眉。
我遞過去,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看了,只要他稍微再查一查,就知道爺爺是怎么離開的了。
是他一再護著的人,親手害死了他的至親。
他單手接過,修長的手指捏住牛皮紙袋上的線頭,一圈一圈地繞開。
剛打開,伸手要取出文件時,傅祁川的手機突然響起。
是傅衿安打來的。
他皺了皺眉,直接拒接,剛將文件取出來,秦澤的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傅祁川能拒接,他卻不行。他要負責(zé)傅衿安的出國安排。
秦澤接通,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,他鄭重地應(yīng)了聲,“我馬上和傅總說?!?
就這么一句話,我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而且這種預(yù)感,往往非常準!
下一秒,我就見他掛了電話,看向傅祁川,匯報道:“傅總,傅小姐打來電話,說是溫姨醒了?!?
我整個人狠狠一僵!
傅祁川先是懵了一下,旋即神色一斂,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