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楊俊一定可以說到做到,不至于欺騙他,坐起來之后,就與天魔子相對舉起了酒杯。
“楊俊,真是一個奇人啊,我韋以笑一輩子服過的人很少,但他絕對算得上是其中一個。”
“能夠讓我四大護教法王受創(chuàng)的人,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,別人還真就沒有這樣的本事?!?
“現(xiàn)在許遜,還有殷天正恐怕還在那里罵著楊俊呢,不過我并不怪他,反倒有一些的服他。”
天魔子與韋以笑他們兩個,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,像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。
這一次天魔子帶來的酒,也都是一些的烈酒,要知道楊俊在的時候,他是不敢喝酒的。
現(xiàn)在楊俊閉關(guān)了,天魔子才有這樣的膽子,打算與韋以笑不醉不歸,說是不醉不歸,也是在打探消息。
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,天魔子與韋以笑他們兩個人,都有了一些的醉意,便是躺在了房間之中。
聊天的聲音越來越淡,最后化為了酣聲四起,他們兩個人都是睡下了。
龍虎山的夜格外的靜,但一夜的時間,張?zhí)鞄煟详栭L老他們二人卻是沒有任何的睡意。
張?zhí)鞄熤罈羁〉男愿?,既然決定了要去光明圣宗,那是一定要去的。
但也好在楊俊需要閉關(guān)休整兩日,還沒有定下來出發(fā)的時間,他們還有時間準備一些事情。
“紫陽長老,這一次楊俊雖然不讓我龍虎山參與,但是我們也不能將壓力都放到楊俊一個人的身上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