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兒子是個什么貨色你自己心里清楚,自己那點破事都搞不明白呢,還想來管公司,他是那塊料嗎?”池硯禮毫不客氣地問道。
一聽這話,白蘇的臉色都變了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,池硯禮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池硯禮,問道,“池硯禮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?有你這樣說自己親生兒子的嗎?”
“我當然知道我自己在說什么?!背爻幎Y嗤笑了一聲,沖著面前的白蘇說道,“正因為他是我的親兒子,我才更了解他。”
“阿舟接手公司以來,他付出了多少努力?就你那個廢物兒子,他辦得到嗎?”池硯禮不想把話說得那么難聽,可這卻是事實。
“池硯禮!”聽到池硯禮說池景逸是廢物的時候,白蘇實在是忍不住了,“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,你憑什么這樣說他?”
“我也不想這樣說?!背爻幎Y冷笑了一聲,“可這就是事實?!?
“是是是,在你心里,就只有你那個親弟弟最優(yōu)秀,其他人你哪看得上眼啊?”白蘇嗤笑了一聲,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,當初我就不該跟你結(jié)婚!”
“吵什么呢?”池硯禮和白蘇爭執(zhí)不休的時候,池老太太恰好走出來,老遠就看到兩人爭得面紅耳赤的。
這會雖然沒有賓客進門,但這畢竟是大門口,隨時都可能有人經(jīng)過,這兩人也真是的,吵架也不分場合不分時間,這不是白白被人看了笑話?
池老太太緊緊地皺著眉頭,徑直走向了兩人,問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們在吵什么呢?”
見到池老太太的那一刻,白蘇和池硯禮停下了爭吵,但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,卻沒有一個人回應(yīng)老太太的問話。
“硯禮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池老太太問道,“你平時不是這么不知輕重的人,什么事情非得在這里吵?”
“沒什么。”池硯禮淡淡地回了一句,“媽,就是一點瑣事,拌了兩句嘴,你放心,沒事的?!?
“真的?”池老太太顯然不信,轉(zhuǎn)頭又沖著白蘇問道,“真是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