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難怪當(dāng)時她回來的時候臉色那么蒼白,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,好像風(fēng)一吹就會倒一樣。
“你......”沈今安伸手?jǐn)堊×岁悩肤~的肩膀,“這些事情你當(dāng)時為什么不告訴我,你要是想留下那個孩子,我可以跟你一起撫養(yǎng),就算他沒有爸爸,我相信也不會比別的孩子差......”
“不。”陳樂魚微微搖頭,“事到如今,我仍舊不后悔自己那時的選擇,如果我一意孤行地把孩子生下來,那才是真的對他不負(fù)責(zé)任。”
“只是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,我內(nèi)心仍會有一絲愧疚,是因為我的自私剝奪了他長大成人的機會......”
“這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?!鄙蚪癜踩崧暟参康溃耙志凸纸鸪?,是他害了孩子?!?
“他?”陳樂魚嗤笑了一聲,“你大概還不知道吧?今天早晨金澈已經(jīng)陪著未婚妻去了婦產(chǎn)科做檢查,想必他現(xiàn)在正滿心期待著另一個孩子的出生,哪里會知道他曾經(jīng)有過一個孩子......”
聽著陳樂魚的話,沈今安心疼更甚,她什么話也沒說,本打算把陳樂魚拉走,可還沒來得及有動作,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,“姐姐?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沈今安和陳樂魚回過神來,一轉(zhuǎn)頭,就看見沈令宜親昵地挽著池景逸的手,站在面前嬌滴滴地笑著。
“在看嬰兒用品?”沈令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,“你就算是看得再久,這小叔跟也不可能跟你生孩子的?!?
沈令宜挽著池景逸的手,沖著面前的池景逸說道,“景逸,你還不知道吧?我前兩天才知道,原來我姐姐根本不是我爸媽的女兒,是我姑姑沈琳生的,她當(dāng)時未婚先孕,怕被人戳脊梁骨,所以在臨死前求著我爸媽把她認(rèn)了下來,這些年我爸媽遵守承諾,對外只說她是親生的,為此不惜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包裝成領(lǐng)養(yǎng)的孤兒,可事實上,我才是沈家名正順的大小姐,她只是一個連生父是誰都說不清楚的野種罷了。”
沈令宜頓了頓,沖著池景逸繼續(xù)說道,“你說......這小叔會不會讓一個野種成為自己孩子的母親?”
“說什么呢你?”陳樂魚本來還在悲傷著,聽到沈令宜的這番話,頓時斗志昂揚了起來,“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