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硯舟醉醺醺地看了沈今安一眼,即使喝醉了,卻還是努力地維持著冷面冰山的模樣,冷冷地掃了一眼沈今安。
“你過來?!鄙蚪癜残亩继岬搅松ぷ友?,小心翼翼地朝著池硯舟那邊挪步,想把他拉回來。
可就在她快要拉到池硯舟手的那一刻,池硯舟開了口,“別動(dòng)!”
沈今安嚇得不敢再動(dòng),只能站在離池硯舟一米遠(yuǎn)的地方,苦口婆心地勸道,“池硯舟,你冷靜一點(diǎn),跟我回去。”
池硯舟冷著臉,警惕地看著面前的沈今安。
“把手給我?!鄙蚪癜矝_著池硯舟伸出了手,“你仔細(xì)看看,我是誰?”
池硯舟看向了面前的沈今安,卻依舊不說話。
“我是沈今安,你還記得嗎?”沈今安小心翼翼地問道,“聽我的,跟我回去?!?
不管沈今安怎么哄,池硯舟都不為所動(dòng)。
就在沈今安束手無策的時(shí)候,池硯舟突然趴到一旁,“哇”的一聲吐了出來。
沈今安眼疾手快,急忙把池硯舟拉了回來,顧不上他一身的酒氣和污穢物,心里只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沈今安沒好氣地拍了池硯舟一下,“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(xiǎn)?”
她突然想起方程臨走之前的叮囑,這才知道他口中要求的“寸步不離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她跟池硯舟認(rèn)識(shí)了這么長(zhǎng)時(shí)間,不是沒見到池硯舟喝酒,可還是頭一次見到他把自己喝得這么醉。
更意想不到的是,池硯舟的酒品竟然會(huì)這么差。
她來不及高興,費(fèi)盡全力把池硯舟帶回了房間,吐完之后的池硯舟好像變了一個(gè)人似的,安安靜靜地睡著了。
沈今安幫著池硯舟擦干凈手和臉,又費(fèi)勁全力幫著他換了干凈的衣服,雖然脫對(duì)方褲子的時(shí)候她還有些害羞,但為了能讓池硯舟睡得舒服一些,她還是做完了這一切。
池硯舟回來得本來就很晚,這一折騰就到了后半夜,沈今安又把陽臺(tái)上打掃干凈,好不容易回到房間,倒頭就睡。
第二天一早,池硯舟醒過來的時(shí)候,沈今安還在旁邊睡著。